”
其实,她之前想让父王招个女婿上门,其中的一个缘由也是因为她才不想在夫家受气呢。虽说一般是低嫁,可若离了父王,如果在夫家受了欺负,她岂不是往后的日子都如履薄冰?
现下的男子大多不可信,婚前对你甜言蜜语、信誓旦旦,可婚后却如同脱下外面的人皮一般,露出里面的狼心狗肺,姬妾如流水般涌向后院,偏生自己还不能多加质疑。
云王听了,顿时发出爽朗的笑声,随后才道,“可是,你也不能太拘着他,让他一见你就像鼠辈一般逃窜呐…至于后院之事,谨之已同我保证,此生绝不纳二人。”
“他真的这般说,莫不是诓您吧?” 碧蘅抬眉问道,男子誓言,可不能轻信。
对此,云王正色道,“他不会的,蘅奴,你就放心好了。”
昨日谨之发誓时,神色严肃,唯恐云王不信,还附加了一个毒誓。
云王忽地看到对面走过来的男人,随即站起身来,“好了,父王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转过头来,碧蘅就发现了不远处的鹤年,忙偏过头问,“父王,他什么时候来的,我—”
云王但笑不语,径直把此处的清宁交给了二人。
两人面对面坐下时,碧蘅只垂着下颌,看向石桌上的花糕,自己刚才说的话,他不会听到了吧?
“你来—”
“你—”
两人同时出声,碧蘅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所以就让他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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