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先把其中一顶绣有玉兰的面纱斗笠递给了碧蘅,而后三人才踏入了长春院。
虽然自家娘子身份尊贵,可当今世道,别说坊间普通人家的姑娘,就连贵族世家的女郎,一言一行,若有不妥当,都颇受苛责,锦瑟可不想外面那些风言碎语污了娘子的双耳。
步子刚迈入长春院内,眼尖的老鸨立即将她们迎了进来,从穿着打扮上来看,老鸨立马心里就有了底,对立在最前头的女郎招呼道,“这位女主子,咱们院内的清倌可不少哩,像风澜,君如,还有…倘若您不满意啊—”
眼见老鸨还要噼里啪啦讲一大堆,碧蘅赶忙阻止她,“我和你打听个事儿,方才有位—”
“原来是打听事儿啊,我可不管这些,您还是去别处吧!” 虽然看不清这位女郎的面容,但从周身华贵的服饰面料还有这容止气度,老鸨还以为是位大客户呢。
而且打听什么人的事儿啊,她可不想干,万一是哪家娘子因为某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追到了她这里来,大肆喧嚷一番,她这长春院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看老鸨这副态度,碧蘅随即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来,揣给了老鸨,“你放心,我并不是来这儿闹事,只是想要打听一下方才进门的那位青衣郎君,就生得高高瘦瘦的,拿着一把折扇。”
本来老鸨还想推拒,但摸着那几张银票时,乖乖!那可是一百两。老鸨当即就不着痕迹地把银票揣进怀里,满脸堆笑道,“哦,女郎说的原来是那位郎君啊,他不时就会来我这儿听听曲儿,小酌几杯。”
“而且啊,每每这位郎君造访,我这院里的头牌清倌都被请去陪他了,郎君出手大方,只要他一来啊,往往点的是这院里最好的厢房…”
闻言,碧蘅不由问道,“头牌?那是谁啊?”
说到这儿,老鸨很是自豪,“这头牌啊,可是我这长春院里的独一份,还是清倌,唤作长萧。”
“那这长萧现下又在何处?不妨引我见见,钱财不是问题。” 碧蘅突然来了兴趣,她在扬州时,就曾听说在一些南风馆,有些清倌生得不逊姣美的女郎,而且风姿绰约,堪称倾色。
老鸨见这女郎出手阔绰,只是可惜道,“您今儿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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