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提醒她不要这么激动。
男人眉间的低沉似是浓郁了许多,碧蘅觉察到这股低气压,缓缓道,“你不喜听这些事啊?我只是有些好奇,并不想刨根挖底,你…”
鹤年叹了一口气,唇角微抿,“我只是觉着你对那些事过于上心了些,而且都是关于旁人的。有些事,或许还真不好说,就任由旁人去吧!”
几年前,梁州和青州因为一块州郡的归属产生了争执,进而引发了两州出军相争。当时青州有派出一位青年小将,可被赵兰君的计谋所俘获,由此两人便有了一番相识。
后来有好几回合,两人胜负相抵,虽处于对立,但也算不打不相识。直至后来赵兰君被这位青年英郎擒入青州营中,至于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大概也就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自打赵兰君被解救回来后,人还是那个人,可鹤年却觉得好友似是有些心绪,但他也不得而知。
直到梁王欲赐婚给赵兰君,后者接连推拒,甚至后来经常出入长春院,和一清倌暧昧不明,鹤年才仿若察觉了几分。
碧蘅看到他这般神色,似是回忆,又好像多了几分恍然,于是猜测道,“那…赵家郎君那事…岂不就是…真的咯?”
鹤年既没否认,也未应是,只是在她腰侧缓缓摩挲着,而后叹道,“你怎么对这些事这么上心呢?”
“那赵郎君以后还成亲嘛?青州那位英郎近来和我的一个表姐刚完婚,赵郎君和他岂不是彻底没戏了?而长春院里的那位清倌又怎么办呢?” 碧蘅忍不住问道。
瞧小娘子一副追问的神情,鹤年无奈道,“你管那些做甚?再说各人自有命数,也管不着啊。”
“自古以来,这世间讲的就是男欢女爱,男儿喜欢女郎,而我呢,只恋卿卿你一人。”
听见男人这番有些肉麻的话,碧蘅还是稍有不习惯。自打亲亲抱抱以来,往日里不甚多言的男人如今就像换了个样,时而对她讲些亲密至极的话。
她还不知,某些更为孟浪的言辞还在他脑中发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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