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呢!”
“书房?” 他喃喃道,怀揣着疑问,他立马大步走向了书房。
鹤年刚到书房门口,看到缩在墙角跟那里不时打着颤的两名婢子,装扮甚为贴身,而且妆容较之寻常婢子鲜艳了不少,顿时黑了脸。
两侍婢瞅见来人,瞬时端着一副曼妙姿态,踩着小碎步,甚是欢喜地靠近他。
“郎君,奴是棠衣!”
“奴唤妙紫,见过郎君!”
侍婢近身问礼时,一阵莫名黏答答的香气扑面而来,惹得鹤年下意识地就往斜后方退了几步。
“你们在这做何?” 他厉声问道。
“奴是侯爷夫人遣送过来的,说是…专门伺候…郎君房中之事…”
闻言,鹤年眉心处瞬间拧成了一团,心底似有火气在嗞嗞冒着烟气儿,浓烈的眉峰上面似是滋生了些许煞气,眸中一道浅浅的血光忽地闪现。
他生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生母,只是后来才从府上奴仆口中渐渐得知了当年生母的遭遇。
虽然他对那位早逝的生母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他还是无比厌恶府上的嫡母,不仅是因为苏玉茹害死了他的生母,而且那嫡母打小就容不下他,若不是他命大,说不定早就埋尸荒野了。
如今苏玉茹还敢把手伸进他的院里,那就怪不得他了!
鹤年二话不说,命令几个家奴押着这两侍婢,径直去往了苏玉茹的院子。
此刻,还不到亥时,苏玉茹在房内很是欢欣愉悦,因为今晚侯爷终于愿意在她这边过夜了。
梁侯处理完手上事务后,就只身去了夫人所在的庭院。
但他刚迈入门时,就瞧见了对面走过来的鹤年,身后还跟着一众奴仆。
“父亲!”
梁侯见这场面,连忙问道,“谨之,你这是做甚?”
“父亲有所不知,母亲无端往我院中送了人过来。儿并不喜,而且儿常在军中效力,实在没有这般风月心思在府中嬉戏,所以才将她们遣了回来。” 鹤年毕恭毕敬地答道,但眸中坚决之色依旧。
梁侯随意往他身后瞧了一眼,两名侍婢正哭得梨花带雨,似是求人怜惜一般。
而闻讯赶来的苏玉茹最后被梁侯责问了一番,让她以后不要再去插手谨之院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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