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裹了一团雪,而后扬手啪地一声砸在了他身上。
男人目光划过飞溅在雪地上的小雪块,颇是无奈地笑了笑。
小娘子见他这般不以为意,于是又接连滚了好些雪球,通通往他砸去,岂料后者慢条斯理地避开,低沉好听的浅笑从唇间蔓延。
对于鹤年这般迅敏的反应,小娘子看到之后,更是毫不客气,使出一身劲儿裹着雪球朝他扔去。
但结果男人还是一脸气定神闲,反倒是她累得不轻,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儿。
就在她偃旗息鼓时,一堆小雪球朝她飞奔而来,砸得她一阵懵,呆呆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雪球攻击结束时,她才瞧见是男人动的手,后者此刻似是笑得不怀好意,小娘子于是一脸哭丧道,“你…怎么这样呢?”
刹那过后,她忽地捂住胸口,面色似乎有一瞬间的难受,鹤年见状,以为是方才不小心砸疼她了,赶忙上前查看。
“卿卿,你—”
关心之词还未说出口,小娘子倏地换了一番脸色,笑得甚是狡猾,随即往他衣袍领口中塞入了一小把落雪。
鹤年顿觉颈边一阵寒凉,反应过来是小娘子的所作所为后,一把捉住她的细腰,不让其逃离。
碧蘅挣脱不得,只好由着他,此时绵绵雪花尽情在空中飞舞,一对璧人在这无边雪色间相拥。
“好了好了,咱们堆个雪人吧!” 她拍了拍他的背脊,提议道。
一炷香后,两个雪人在他们手中成了形,化作一男一女的模样,一个用松枝做了点饰,而另一个镶了朵朵清丽的寒梅。
碧蘅还想在屋外面多待会儿,可鹤年担心她身子受了凉,连哄带劝地把她带回了屋里。
这个冬季,虽然大雪不断,肃寒积压,但在碧青若看来,却是个讨喜的时节。不仅是因为那个老虔婆不在府内从而避免搅了她的轻快日子,而且更让人高兴的是,她终于再次怀了身子。
自打女主子有孕之后,和丰院内才不像之前那般充斥着一股低沉的气压,而奴仆们领了赏钱,自是欢喜。
就连服侍在碧青若身边的婢子们也短暂地松了口气,毕竟主子有孕之前的性子可算不得平和,她们近身伺候时也是谨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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