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笑了笑,正要再俯身接续方才的亲密,只她伸出手来掩在了他的唇上,又道:“不…不行!我今儿真要出门去,你起开,要是去得晚了,就赖你!”
盯着她美面上不经意间散发的种种情态细看了一时,他心内着实不舍,如此娇娆之态,他哪儿舍得放她走?
“那就不去!等明儿,或是后儿,随你去都行,只今儿个…我却难放你出去了。”
正说着,他拉过她的手,从他赤裸的胸膛上面划过,最后在那块块肌肉分明的腹部停住了手。
“袅袅,你平日不是最喜这般了么?今儿随你摸个够,如何?”
一听他这话,秋蘅面颊上不由染了些许赤色,等回过神来,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口中另道:“不…还是不行!我都与人约好了,怎可不去呢?”
“袅袅…” 他口内唤了句,又要握住她的手,往他身上带去,企图用自己这少有的、能够迷惑住她片刻的男色哄劝她留下来。
见状,她急忙缩回手去,又赶紧从帐中走下床来,待离了他几步,才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说完,她就走了出来,在镜台前理了理鬓发,又稍稍妆饰了一回,才要走去外间时,就见他倚在一旁,问:“袅袅,那你要去哪儿?”
“我同若兰她们几个要去城外走一走,正好如今又是初春时节,探春赏景,自是不能少的…待会儿午间也不回来了,你去老夫人那边吃吧。”
说着,她就让绮霞去看看可备好了车不曾,又吩咐把才打点的一应吃食等物搬上车去。
这时,流云走了来,手里拿着朵刚摘下来的粉色重瓣的山茶花。
“夫人,昨儿不是说要簪朵花么?才我瞧院外窗下那些山茶倒不错,就摘了来。”
一面听着,秋蘅的视线不由就落到了那山茶花上面,一面从流云手内接了过来。
流云正欲将花与主子簪在鬓上,却见卫侯走了过来,只道:“我来吧。”
见此光景,流云抿嘴一笑,就退出去了。
卫侯牵过秋蘅的手,来到镜台前坐下,他拿来那粉瓣的山茶花,眉目间满是温柔之意,随后簪于她鬓发之间。
向镜中凝神端量了少时,他唇角微扬,只笑道:“袅袅,这花真衬你,可谓人比花娇。”
“你少来!” 她听了,心里自是欢喜,只口上难免遮掩了些。
“我走了,你就在家好好儿的独守空房吧。” 她笑着就要走开。
男人走近她身旁,抚了抚她鬓边的那山茶,又问:“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嗯…大约也就酉初刻那会儿吧。不过,你不用去接我,我自己会回来的。” 说着,她就走出了院门。
只才走至院门外,她回头向院内望去,就见他立在那台阶上望着她,见此,她不由笑道:“你回去坐着吧,我会早些回来的。”
男人听了,只笑了笑,看着她走远后,稍立了片时,就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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