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记得高二那年,一个星期天下午,都在宿舍里,洗罢衣服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同学陈如良却一个个的问:“你那个了没有?”大家都笑,我也不太在意;最后他伏在我床上,问我那个了没有,这就是我对性的认知。
这也难怪,回味一生,我感觉那时是最快乐的,别说打什么什么,搞什么飞机,就连失眠是什么都不知道。有次肋下不舒服,就去看了校医生,医生检查之后说我吃的太饱了,吃饱了不要剧烈运动,就好了。那时睡眠质量太好了,几乎头挨枕头就能睡着,虽然睡前会想一会儿喜欢的女生,许多时候都是单纯的想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哪里回想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宿舍很热,又没有风扇,离厕所又很近,许多家伙懒得去厕所,直接站在宿舍门口撒尿,罢了罢了,骚臭有时还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是夏季夜里宿舍闷热,别人都有蚊帐,就我没有,就是这样,蚊子叮不醒也热不醒,一觉天亮。有时实在热醒了,蚊子叮咬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一阵子,又拉被单蒙住头,就这么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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