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惹她,小心她家老陶那个小心眼儿找王安的茬儿去。”我打趣道。
“主子,您哪边的呀?我们家陶水可不是鸡肚小肠的人,就是被他沾上了,不那么容易甩掉罢了。”
冬雪说着,自己咯咯的笑上了,小甫辰咿咿呀呀,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又为何而如此开心?
春花哎哟哎哟的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意,“那个,言归正传啊。有一天,四下无人,就我跟秋月坐在树荫底下呢,我也就是想到不日便进庆京了。于是问她,要是严格没有阵亡,等见了面,请求你嫁给他,你会答应吗?秋月沉默了片刻,她说,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太确定,也有些犹豫的,可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心里会惦记那个相貌都快模糊了的男人了,她总是希望他会平平安安的。”
我跟冬雪等了一会儿,春花还是没有说下文,“没啦?”
春花嗯了一声,“是啊,她就说了这么多,我又问她是喜欢了那个人呢,还是习惯了那种期待呢?她摇了摇头,她想见了严格之后再说。”
我和冬雪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春花再次说道:“秋月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主子,冬雪,你们都别太担心了,相信她会处理好的,不管她与严格有没有这个缘分。”
我轻叹了一声,“她心里有章程就行,我们都有了要相伴一生的人,就剩夏荷了,她个没心没肺的,朕也拿她没办法了。她可比冬雪还大些呢,要是在朕的家乡,二十几岁的姑娘还真算不大,可是,咱们这是在大庆啊,再过上几年,可就是奶奶辈的了。”
“主子,您别着急上火啊,也许那丫头的缘分还没到呢,等进了京,说不定就有瞧对眼的了。”冬雪劝道。
“从朕的内心来讲,她才二十几岁而已,不用那么着急的,可咱们的生活在这个环境里,也二十来岁,尚未娶亲的男子,又能入了她的眼的,可就没那么多了。真要给别人去做填房继室吗?就她那个狗脾气,是不会委屈求全的,朕只是心疼她,怕她蹉跎了时光,最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憋屈一生。”
“我们几个都知道主子待我们的心,您不光心疼夏荷,也心疼我们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会圆满的。”春花的眼中,再次蓄上了泪水。
“就是,陶水还为您偏疼我,酸过我呢,不过,被我一巴掌就拍没了。”
冬雪明着劝慰我,实则暗戳戳的告了一把陶水的状,我被逗笑了。
“行啦,行啦,不纠结她的事了,这丫头这会儿估计都玩疯了,朕费那个脑子干嘛呀?”我笑道。
“这不就是话赶话吗?主子心里三人有我们,才会如此的呀。”春花又丢了一句。
而被我们谈论着的夏荷,此刻正挽着薄荷,站在镇上菜市口的人群里。她俩虽说对砍头都很好奇,可也明白那种场面会很血腥,夏荷顾及到薄荷,拉着她退了一道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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