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哄才终于和好。
虽然有点复杂,但是比权顺荣那种一上来就要啵啵的操作要正常许多。
然后还有一次是因为什么呢?
啊……好像是公司让他去打耳洞的时候,他直接自己就去打了,崔胜澈知道后就有些生气,觉得那么重要的事居然不和他说一声。
“这种时刻身边都没有人陪着怎么说得过去呀!”
这种时刻?哪种时刻?
崔胜澈好像把这些事看得很重,后面宋笙世注意到,每个弟弟第一次去打耳洞的时候,崔胜澈都会陪着去。
大家第一次打都有些害怕,在钉枪摁下的一刻,总是会紧闭眼睛抓住崔胜澈的胳膊。
钉子钉到耳朵上了,才睁开眼,一脸惊讶的说:“不痛欸!”
啊,原来是这样。
宋笙世跟着去了几次,就明白了。
崔胜澈想要在每个弟弟害怕的时候,都陪在他身边,这样即使已经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手里仍有可以支撑的地方。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但是,宋笙世的目光落在崔胜澈耳垂和耳骨的钉子上,你在打的时候,是谁在陪着你呢?
“爸爸,妈妈,还有我哥。”
宋笙世问出了问题,崔胜澈也如实回答。
“我爸爸说了,每个人第一次打耳洞的时候,就是把身上最柔软脆弱的一个地方交给了别人,心里一定会很害怕的,这时候如果有亲近的人陪在身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噢——”宋笙世微妙地笑着看着崔胜澈。
“瞎想什么呢!”崔胜澈脸一红,别过头去。
挂在崔胜澈耳垂上的银色素环微微晃动着,宋笙世笑着盯着他看。
真好呀,是被家人好好爱着的孩子。
这样的人,从骨子里就知道如何去爱别人,自然也知道如何去争取别人的爱意。
两个能力都没有的宋笙世,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不被这样的人吸引 。
是身体本能去促使他寻着自己所欠缺的,
就像磁铁的两极,彼此都在对方吸引力的范围内时,只要轻轻一松手。
就会毫不犹豫地向对方奔去。
后来宋笙世想着打耳骨的时候让崔胜澈陪一下,没想到耳垂那个就因为愈合太慢,发炎了两次。
原本都让摘下来了,但宋笙世总觉得都受了疼放弃太可惜,强硬的留了下来,另外一只实在太靠近耳垂痣了,医生说有可能影响增生 ,就让摘了下来,所以只留下了一个耳洞。
耳骨钉自然也告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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