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等扶着。
李沈娇问过太医,确认过虽说有“三翻六坐,七滚八爬”的老话在,只是小儿各有不同,总归不会太影响小儿身子成长的。
李沈娇对此倒是十分新奇,不过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小时候是几个月大的时候才学会坐起身的。
这么一说来,李沈娇又想着等二格格长大了大概也会忘记了——
于是她灵机一动,干脆便叫两个丫头准备笔墨,把陈氏小心翼翼又面露笑意看着二格格坐直身的画面给画了下来。
只是画画到底费时,李沈娇便睡的迟了些。
倒是二格格白日里睡的多了,这会儿也是十分的精神。
等李沈娇画完了,陈嬷嬷抱着二格格来看时,二格格还自己扒拉一个手印在画上,所幸是在上方的空处。
李沈娇哭笑不得,眼看着二格格一手墨的手要碰上自己的脸,她这个当额娘的躲的倒是十分干脆。
“二格格瞧着是困了,嬷嬷快抱着二格格下去洗漱歇息了吧,我也有些困倦了。”
李沈娇弯着身子,躲开小姑娘的“魔爪”,而后又让秋壶找来了印章写下了作画时候和作画缘由。
故而今儿早李沈娇出东院时人都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
到了正院她都没空去听众人来回打机锋,连宋氏问她瞧着她的脸色如何的话也都是眼皮不抬的应付两声。
倒是惹得宋氏气恼地瘪了瘪嘴。
殊不知李沈娇垂着眼就差没去见周公了。
等福晋到了时,秋壶才上前虚扶着自家主子的同时也算作是提醒自家主子。
福晋今儿个脸色不错,看着众人请安时脸色格外的差的李沈娇时心情倒是更好了些。
福晋也难得满脸笑意地说了几句关怀李沈娇的话。
这些关怀的话也难得不像从前那样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李沈娇都听得清醒了些,最后也是站起身谢过了福晋的关怀。
福晋难得这样好说话一回,只是对着李沈娇是这样,转头对着武氏就没有这样的好脸色了。
这会儿武格格倒是被福晋那些话戳得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
武格格都准备站起身说话了,不料忽然见丫头从外头来禀报。
“福晋,各位主子,奴才有事要禀报。”
福晋睨了进来的奴才一眼,而后才慢条斯理地:“不懂规矩的东西,没瞧见正是请安的时候。有什么事?”
那丫头忙磕头告罪,而后跪着行走到了福晋的跟前,然后才低声和在走下来的玉如的耳边回话。
玉如也不知听见了什么,左右脸色是变了一变。
她脚步匆匆地回到了上首福晋的跟前,蹲膝凑在福晋耳边低语。
福晋不知听到了什么,左右福晋的脸色是忽然变得很差了。
“好端端地,她怎么来了?我看隆科多是愈发糊涂了,这是什么地方,当什么人都能进四爷府上来拜见不曾?”
福晋对自己府里的妾侍都够瞧不惯的了,更何况是别的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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