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疏远,传回来的信也是公事公办的语气,甚至比以往还要冷漠许多。
福晋压住唇角:“这日子——怎么越来越难熬了。”
玉如只能开解着福晋:“福晋想岔了,福晋有二阿哥,众多皇子福晋也不及福晋你啊,八福晋和大福晋可不知知有多羡慕呢。”
福晋舒了口气:“只可惜二阿哥身子不好,罢了,我也没心思看这账册了,晚些时候让嬷嬷盯着些,我去瞧瞧二阿哥。对了,一会儿让王进忠进宫递牌子,我明儿个进宫给娘娘请安。”
人总是这样不知满足,诞下了二阿哥是好,只是福晋又盼着要是诞下的是一个康健的小阿哥那该有多好啊。
左右闲着也无事,不如进宫去讨好娘娘。
玉如扶着福晋起来,一一应了:“下旬里是七爷和七福晋乔迁搬出府的日子。”
福晋动作微顿:“我倒是险些忘了这一茬了,七弟和七弟妹搬出宫了,那么估摸着很快就是郭络罗氏,我倒是想瞧瞧到时候谁去她的府上。”
这会儿北上九阿哥被封为贝勒爷、十阿哥被封为敦郡王的消息可还没传回京城里呢。
众人也还不知道十福晋是何许人也。
正院里福晋心中正百转千回地费心琢磨呢,东院里头李沈娇却脑子也不想动。
一到了冬日里,李沈娇就更不爱往外头去了。
这时节就爱在屋子里炭火热乎里窝着,不过她近来又想着吃酒了,她自知酒量不好,倒是馋起了春日里两个丫头做的桃花小酿了。
四爷又不在府上半个月里,李沈娇也瞧了几日的雪了,不过她是一点儿也没空去想念四爷。
李沈娇也不必去关心外头的事,只知道四爷传信回来的时候隐约知道些外头的动静。
不过李沈娇却一点儿也不关心。
不过这回四爷没给府里传信回来,李沈娇听了前院福禄来传话时还是惊诧了一回。
李沈娇看着丫头送走了福禄,倒是笑了笑:“瞧着北上倒是有不小的风波呢,去打听打听吧,看看外头有什么动静?”
这事儿自然也只有小路子领命了。
这事儿也好查,毕竟十爷被封的事儿早就如同插了翅膀一般飞进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小路子来回禀时李沈娇又怔了怔,小路子只能打听到九阿哥被封了贝勒爷,十阿哥被封了敦郡王,再有就是九阿哥和十爷许婚的。
上回中秋进宫时李沈娇倒是听过一嘴说宜妃娘娘属意给九爷许婚,似乎就是这位现下万岁爷定下的董鄂氏。
圈圈绕绕的,李沈娇琢磨不出来,只能和十爷的婚事牵连上来一些。
只是也没什么可以感叹的了,天家皇子,大多都是这样赐婚的命运。
李沈娇琢磨了一回,自然怎么也想不到是因为四爷察觉了她给四爷写去的信被福晋给拆开了。
李沈娇这里正清闲着呢,忽然听秋壶悄悄进来说毓庆宫里李佳侧福晋送了信来。
李佳侧福晋也谨慎,秋壶先禀报了说是门房那边悄悄差人送来的,还说是李沈娇的家里人送来的,不过一瞧那信封便知是托辞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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