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除却头两日有少数几个为索额图求情的,而后便几乎是无人了。
只是却也同样没人敢在索额图被关之后对这位索相落井下石,即便是直郡王一党反倒是明珠明相前几日还在朝堂之上为索额图求情,也不知是深谋远虑有了唇亡齿寒之感还是不忘提醒着皇阿玛索额图如今还被关在宗人府里呢。
这几日朝堂之上直郡王一党倒是开始为索额图求情了,只是用的理由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太子爷如今还在病中,也不好耽误了太子爷养病。
这话无疑是诛心、火上浇油之说。
说是求情,实际上却是要用确切的证据直接把索额图给钉死在宗人府,又摆出太子爷来,看似是想说太子爷还在病中,实际上却是在暗指太子爷和索额图关系甚密。
四爷这几日早朝时听这些说法都听得倦了,只是皇阿玛却迟迟没有表态,只是说索额图如今是有罪之身,罪论却并不急着定下。
四爷今儿个到了户部也并没有待多久,除却差事不多的缘故自然还有就是朝中变局动荡的心烦了。
李沈娇心里清楚,用午膳的时候也不去多嘴让人听了心烦,连给四爷夹菜都少了许多,只夹菜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
她这自然不是怕触四爷的霉头,只是知道四爷这个时候就想自个儿安静安静。
于是用过午膳之后李沈娇就丢下四爷一个人在内间,自己和二格格一起到廊下做花环了,几个女孩儿在远一些的小桌,大抵是因为四爷到了的缘故,几个女孩儿都比平日安静了许多。
这倒是让编着花环的二格格忽然灵机一动。
四爷还真没注意到李沈娇和二格格是什么时候到外间去的,或者说打从四爷到东院用膳起他的注意都还没收回来,仍旧还想着朝堂之上的那点儿事儿呢。
外头李沈娇都开始扎花了,四爷面前的茶水更是换过三四回了,苏培盛又进来换茶水的时候才终于被四爷给叫住。
“你李主子呢?”四爷喝了口茶,问。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外头,正好这会儿二格格的笑声也传了进来。
“谁惯得她如今这样的?招呼也不打一声。”
苏培盛低头看地,主子爷这话的意思,要是李主子打了招呼就能把主子爷给晾到一边了吗?
再说了真要问李主子如今这样是谁惯的……
苏培盛可不敢说。
他正低着头腹诽呢,四爷已经放下手中的茶盏往外间去了。瞧着那样子倒是很有些怒气冲冲的意思。
苏培盛连忙跟了上去。
四爷到了外间,李沈娇注意到便哎呀一声:“爷快来瞧,看看阿满编的花环如何?”
四爷停住脚步,苏培盛翘首以待。
“你手怎么回事儿?”四爷忽然皱眉指了指李沈娇的手背,那里有一道不算太明显的红痕。
苏培盛:?得,李主子说让主子爷瞧二格格编的花环,主子爷倒是先关注到李主子伸手时露出的手背了。
主子爷方才还问是谁惯的,这话主子爷可真该多问问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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