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说法,自然,王氏也就明白侧福晋是不介意这样的说法的。
是了,李沈娇巴不得福晋觉得后院里她和谁不和呢。
果然福晋那里知道了,虽说知道其中可能是有托词的说法,但还是看重的分别让夏虫和夏草去东院和宋氏那里送了慰问品,顺便看了看孩子们,好回去向福晋“回话”。
正院里二阿哥那里病了四五日,等着进了六月里才渐渐好了起来,李沈娇这里是等着二阿哥回到前院进学两日了才让孩子们到前院进学的。
孩子们去进学那日是六月初六,阿哥和格格进学去了,只是主儿还没醒,秋壶送了两位小主子一回便悄无声息地回了东院外间。
秋壶这会儿有些发愁,主儿的月事……上个月似乎没来……
这其实是有些奇怪,主儿在生产完四阿哥之后便听着太医的一直在调养身子,前年的时候月事便恢复了规律,后头夫人身边的阿善趁着进府来也替主儿瞧过,将太医开的药改了两味药改的更温和一些。
这两年主儿的月事几乎就没有不规律的。
秋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一面忍不住欢喜, 一面又忍不住还是发愁。
哎,还是一切小心为妙吧。
正房内间里,李沈娇这会儿其实已经睡醒了,她正在仰头看拔步床,同样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手轻轻放在腹部,脑海里那些许久没有再冒出过的画面久别浮现。
其实也称不上是很久,不过对李沈娇自己来说倒也确实是蛮久的了。
其实李沈娇在生产四阿哥四五年之后再遇喜,已经算是过了许久。
像前头兆佳氏,前年才生下幼子,去岁冬天遇喜,今岁开春天气才暖和一些,一场意外那孩子便没了。
其中的腌臜手段自然不必去说。
相比起来,四爷的后院确实是能称得上是风平浪静。
兆佳氏倒是也看得开,死死央求三爷查清楚了,李沈娇记得,最后是查到一个侍妾身上,是兆佳氏亲自处置的。
不过前阵子兆佳氏写信来说了,她心里明镜儿似的那侍妾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只是她心里还是恨极了……
那是一个五个月大的孩子……年节里李沈娇见过一回兆佳氏,知道那是一个阿哥,不过这种徒添伤心的话李沈娇自然不会再对着兆佳氏说了。
这会儿李沈娇摸着肚子,只能肚子里又是一个她和四爷的孩子,只是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就还不知道的,得等孩子再大一些才能知道。
李沈娇算着应是四爷离开那回,挺好的。
除了有些辛苦。
这世上就没有完全不辛苦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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