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汤碗扣回去。
他转身上到二楼。
尤应蕊站在小区门口同况子告别,“况子谢谢你,路上开车当心。”
“跟我还这么客气,”况子挥挥手,“走了。”
她转身进入小区,包里的手机响起,是她为明成佑设置的铃声,尤应蕊右手在包里胡乱摸索,半晌后才找到。
“喂?”
“应蕊。”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简单一声称呼令她急躁半天的心情瞬时被抚平,她软了语调,“成佑,有事吗?”
“到家了吗?”明成佑执起酒杯走向阳台,夜风如针般轻轻地扎着皮肤,他轻啜口,浅红色液体滑过喉头。
尤应蕊小步往前走,“嗯,况子刚把我送到家。”
“今天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好好休息吧。”
“好,”尤应蕊刷卡进入公寓内,“成佑,厨房有我煲好的汤,你热一下喝点,还有,少喝点酒。”
“我知道,”明成佑手指浅漾,看着酒红色顺透明高脚杯杯口四处流溢,“我挂了。”
“嗯。”
明成佑落向远处的视线收回,他杯沿压住唇角,一饮而尽。
不出意料,狗子队难得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又差点抓尤应蕊个现行,自然要将这事添油加醋一番。
明成佑打开电脑,黑色加粗的标题党:神秘女郎夜宿中景濠庭,风流三少难抵温柔乡。
明成佑手指按向眉心,颇为头疼,风流三少,他扬起抹嘲讽笑意,连个标题都毫无新意。
照片毫无疑问是被拍到了,也附着尤应蕊进入中景濠庭时的时间,但确实如她所说,除去一件臃肿的黑色羽绒服和围巾外,别说是脸,就连身形都难以辨别。
后面还有不少人的照片,但由于是化妆舞会的打扮再加上灯光昏暗,几乎全都看不清脸。
记者显然也明白这是明三少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大篇幅报道,文字暧昧惹人遐想。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明成佑视线盯着电脑屏幕,他随手取过,见是傅染。
昨晚接到尤应蕊的电话后他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明成佑手指滑过屏幕接通,“喂,傅染。”
“起床了吗?”
傅染声音带有床气,可能这会还未睡醒,明成佑手指往下滑,找了几个链接总算没找到关于尤应蕊的清晰身影,“早起了。”明成佑合上电脑,起身走向阳台。
“傅染?”
“干嘛?”
明成佑嘴角紧抿,吃不准傅染是否看到新闻,但外界对他的关注过高,恐怕是瞒不到中午的,他顿觉头疼,修长手指轻按太阳穴,决定还是不打自招。
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但……
心里总有所忐忑,毕竟有女人进入中景濠庭是真。
“傅染,你起来换好衣服,我过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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