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从医院出来后,许初一就被许知意强制待在家里养伤。
许家父母在国内待得有些久,在许初一去参加音乐联谊会那天就回了国外处理企业事务。
因为情况紧急,两人在上飞机的前半小时里,还是给许初一打去了电话,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宋遐还说了,等国外的事情稍微稳定下来后,他们就回来。
顾念虽说是给许知意当助理,但去许家的次数不多,始终没遇见过他们。
管家张叔却是每次都能见到,在浅谈中,他发觉这位少年越来越有当年许承宴的风姿。
二十几年来,不少有家族明里暗里往许承宴的床上送人。
虽说张叔知晓许承宴的品行,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保不齐顾念是私生子。
暗地里,张叔有查过顾念的身份,但无一处可疑的地方。
没有破绽就是最坏的结果。
要不就身世清白,要不就是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
许家目前的氛围温馨,张叔不想凭借这一个没有事实证明的猜测,去破坏许家来之不易的和谐。
这天,被困在家里静养的许初一闲来无事,瘫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就来了。
许初一看着从门口大步流星过来的宁绥远,惊讶道:“绥远哥,你怎么来了?”
宁绥远把提来的东西一股脑放在桌上,不拘谨地坐到许初一身边。
“初一!你简直是我的福星!”
在许初一错愕中,宁绥远抱住他,激动的手拍了几下后背。
前倾的身体触碰到许初一弯曲在沙发上的腿。
“绥......绥远哥,我的膝盖......”他声音微颤。
宁绥远猛然放开手,低头看下去。
白皙的腿上就那处淤青的膝盖最为显眼。
“抱歉抱歉,一时激动给忘了。”宁绥远愣愣地看着他的裤子,说,“你穿短裤不冷吗?”
宁绥远有一点怀疑,此刻不是冬天而是夏季。
但身上的毛衣还是在提醒他,天气的寒冷。
许初一随手抓起旁边的毯子折叠盖住腿,唯独露出膝盖。
“暖气足,不是很冷。”他解释道,“我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擦药油,穿长裤不方便。”
况且药油的味道会沾到裤子,他嫌难闻。
宁绥远莫名其妙说着:“你家大人都不在家吧?”
“......不在,家里除了拥人就剩我一个。”
宁绥远心想:怪不得,要是你大哥他们在家,肯定会把你裹得严严实实。
“绥远哥,你是来找我大哥还是二哥?他们都不在家,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转告。”许初一说。
宁绥远回神,眸中蕴上笑意:“我是来感谢你的。这些礼物也是送你的。”
“感谢我?为什么啊?”
“前天我去考察楼房,要不是你酒吧聚会提了一嘴,让我穿戴好防护措施......”
宁绥远把当时的情况大致描述了一遍,许初一认真听着,心中有一丝不解。
前世,宁绥远是被一片书桌大小的天花板砸到毫无防护措施的脑袋,可今生为何是砖头从高处直直砸下来呢?
幸好宁绥远戴了最厚实的安全帽,要不然此刻就不能好端端的站自己面前了。
难道前世既定发生的事,因为自己的重生有所改变?
还是......自己记不太清了?
相较一番,许初一还是更愿意相信后者,毕竟前世的自己大多事是从别人口中听说,并没有亲自去探究细节。
事实真相在口口相传中,会添油加醋,后人听到的难免会有所偏差。
这不奇怪。
“初一我要给你道歉。”宁绥远说,“之前我有点......不喜欢你。”
“我知道。”许初一毫不避讳地说,“我这自卑懦弱的性格,我也不喜欢。”
宁绥远刹然片刻,生怕他会误会,连忙解释着:“没有没有。只要是稍微了解你的人,都不会不喜欢你的。”
“那......绥远哥了解我?也喜欢我吗?”
宁绥远一愣,要不是瞧见许初一眼眸清澈单纯。
他差点都要胡思乱想了。
宁绥远说:“阿祁跟我说过你,酒吧那次我也见过你。算是了解吧。”
“反正阿祁挺喜欢你的,我也是。”
说到谢祁,许初一倏地想到沈以钦的身份。
他一直以为沈以钦是平常人家,却没想到是谢家长子。
作为多年老粉的许初一知道沈以钦这些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差点遭受潜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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