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过跟李先生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抱着席青忭进入后帐,因军中无女鬼丫头,便亲自给席青忭换衣服。衣服是早就备好的,只等救出心上之鬼便从头到脚换新。足见李正坤还是心细如发,体贴温柔。呵呵。
正折腾,席青忭醒来,见此立即脸红至脖颈,闭眼微颤,呼吸急促,不敢动弹。
心上之鬼受苦,李正坤原本只有心疼之感,亲给她换衣服亦属权宜之举,并无别的想法,但席青忭醒后之态,立即触动他男鬼之心思,只见席青忭胴体柔嫩细滑,虽数百年未曾洗沐,身子上粘着不少污泥尘垢,头发上的黑色污水也还没干尽,但曲线玲珑,凹凸惹火,浑身散出发诱人的处子之香。
李正坤再难把持,不觉象在牢中一样,俯身亲吻她的樱唇。
席青忭扭怩不从,轻轻推拒着他,喃喃道:
“我几百年没洗过澡,脏——脏——”
李正坤抓住她手:“你是最圣洁的,哪来什么脏!不过王妃这一说,孤倒想起来,应立即给你安排沐浴。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给你配丫环,孤亲自侍候王妃洗沐吧。”
收起心猿意马,赶紧给她换上衣服,来到前帐,命亲兵立即准备沐浴帐;又叫来霍蒙生,和颜道:
“霍先生深谙经济之学,知道出什么样的价钱对方才满意,请霍先生立即就近去给孤寻觅十个粗使丫头,暂时用以侍候王妃起居,进入京城之后,再给孤买一百名温顺可使之年轻女子,找有经验的鬼嬷嬷细心调教,然后才能做为王妃的正式丫头。”
霍蒙生道:“一百名,需要这么多丫头吗?”
李正坤敲敲他脑袋:“一百名算多吗?王妃受了几百年的苦,孤做什么能安慰她?只有先配几个可心的丫头,让她享受被关心、被服侍的美好感觉,也许能使她的心稍微得到一些宽慰。你明白吗?光知道算账,不懂情感。”
霍蒙生道:“王爷如此一讲,臣便明白了。请王爷命祁先生跟臣一道办理此事,祁先生不是那什么吗,应是比臣更懂女鬼之心思。”
“照准,速去办理。”
李正坤立即允准。
沐浴帐备好,李正坤命亲兵距帐百米围成一圈,然后携着席青忭的手一起走进帐中。
席青忭换衣服后,已进食饮水,体力略略恢复,加之脱离险境,回到心上鬼怀抱,心情好到快要飞起来,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鬼也一样,故席青忭笑容盎然,身态轻盈,跟着李正坤,依依然若小鸟般。呵呵。
帐中摆着一个半人高的巨大澡桶,里面已盛满清冽的温热水,席青忭让李正坤出去,李正坤道:
“五百多年前,在昆仑山井狱之中,当着我阳世母亲之面,我们已定下婚姻,只是还未正式迎娶而已,王妃不要害臊,我这个夫婿你迟早要面对。因为军中单调,没有妇女,我已命霍蒙生给你找丫头去了,在找来丫头之前,便由我亲自服侍王妃洗沐,王妃不要推拒。”
席青忭便红着脸不说话,背过身去脱下衣服,又因桶太高,无法进入,李正坤便骂亲兵脑子笨、心不细,没在桶边搭几步木梯,一边抱起席青忭,轻放入桶中。
席青忭幸福得几乎晕眩,脸较刚才在帐中换衣服时更红,当然也更加妩媚,李正坤没忍住,又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席青忭没有拒绝,双用抱住他的头,闭眼埋在他的颈间,呢喃道:
“正坤,我没有做梦吧?”
李正坤一边往她背脊上浇水,一边拿起布巾轻轻地替她擦拭,用极温柔的话在她耳边安慰她:
“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绝非做梦。我从季寻子老鬼的河牢之中救出你来,你已完全脱离险境,现在我的大军之中,已经绝对安全,再也不用担心有谁敢折磨你了。”
厮缠在一起毕竟洗澡不便,李正坤轻轻取下席青忭绕着自己脖颈的手臂,用巾子温柔地、满含爱意地替她擦洗身子,似乎欲将满腔的爱和几百年的愧疚化着擦澡的动作,缓缓而力道适中地搓揉。
说话人的确不愿就此场景再写下去了,因为实在酸得倒牙。呵呵。
与其说洗澡,不如说缠绵,近两个时辰方才洗完。其间,李正坤命亲兵往帐门外送过八次热水。
更衣出来,天色早瞑,中军大帐灯火通明,已摆下丰盛酒宴,李正坤携着席青忭进入帐中,李天侯、霍蒙生、祁步达早在帐中相候,见到席青忭,不觉俱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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