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陆瓒玩敬姝,玩得是一点也不客气,床上,梳妆台,美人榻上……到处都留下痕迹。
尤其是那面铜镜前,是陆瓒最喜欢的地方,拉着她一边抑制不住地粗暴地抓着她满头浓密的乌发使劲儿折腾她,一边望着镜中她这副玉体浑身上下媚态横生的模样,刺激得他更是爽得通体舒泰。
袖青早醉得睡过去了。
袖冬守在外面,听着里面不时传出来敬姝的娇呼求饶声,一颗心都忍不住紧紧揪起来。
直到天亮,陆瓒才终于从内殿出来。
然而早朝的时间已经延误了。
这还是自他登基以来,唯一一次因为床上的事而耽误早朝。
“皇上。”袖冬在他面前跪下,大气不敢出一下。
陆瓒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半晌,忽然叫出她的名字:“江雪。”
袖冬听得这个名字,顿时就将头压得更低了些。
只听头顶那浑身威压慑人的年轻帝王,清冷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地笃定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瞒着朕?”
袖冬猛然身子一抖。
片刻之后,她终于心情沉重地抬起头,神情晦涩又恭敬地望向陆瓒。
……
……
日暮之时,敬姝终于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她习惯性地先在床上翻了个身,浑身骨头顿时犹如被人打断重连了一般,断断续续的酸痛感觉袭遍全身。
意识清醒的瞬间,破碎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回流到脑海中。
敬姝猛然想起昨晚醉酒之后,似乎陆瓒来了,还与她说了好多话,以及,她这张一喝醉酒就会胡言乱语的嘴巴,似乎又说了好些不该说的话!
尤其是最后……
她都有些痛恨自己了,别的不记得,偏偏这句记得格外清晰——我只是嘴甜,我不喜欢你。
“要死了!”
敬姝捂着脸娇呼一声。
外头,袖青听见动静连忙进来。
“娘娘终于醒了?”她声音有些惊喜地刚唤了一声,就又连着一声惊呼,“娘娘!”
“怎么了?”敬姝神情困惑,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脸都黑了。
知道的是她昨晚跟陆瓒睡了一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到了某种虐待!
当看到自己身上甚至还有牙印时,敬姝也忍不住暗暗磨牙。
狗男人!
他属狗的不是!
“咦,娘娘,您身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梅花胎记?”这时候,袖青又惊讶地询问道。
“梅花胎记?”敬姝也没印象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胎记,“在哪儿呢?”
“就这儿……锁骨下面一点。”袖青望着敬姝胸前白腻如雪的一片嫩滑,脸色微红了一下,抬手指了指。
敬姝低头一看,这才终于发现了。
她神色怔了怔,有些茫然:“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前没有啊,难道是那狗男人昨晚给本宫咬出来的?”
“娘娘慎言!”袖青一听她不但敢称呼陆瓒为狗男人,还说出这般露骨的话,吓得脸一时白,一时又红。
“慎言什么呀?最要命的话昨晚本宫已经说过了,他不是没把本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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