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个傻子一样昏了头。
所以,恋爱可以谈,只走肾别走心就行了。
可问题是,这个魏子陵也是贤王的人,他和原身应当是合作关系才对,怎会害死原身呢?
“魏子陵呢?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敬姝又接着问道。
“他走了。”敬薇咬了咬嘴唇,语气冷漠起来,然而再看向敬姝,又语气幽幽充满了同病相怜的自嘲地说道,“你我都是蠢得被他算计,殊不知,他只是想要利用你我得到自由罢了。”
敬姝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她大概明白魏子陵的算计了。
身为监察司暗卫,大抵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他利用与敬薇私奔一事,明着是为贤王做事,实际上是借这个机会自己逃走获得自由。
敬姝忽然觉得自己能理解他了。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个魏子陵以后最好别碰上她!
不然这个仇,她还是一定要替原身报的!
“最后一个问题。”敬姝直截了当地问,“当初是谁指使你将本宫推下马车、要你顶替本宫的身份的?本宫猜,你那时会被选中,是因为你的样貌与本宫的生母有几分相像,对吗?”
“你既然都猜中了,还问?”
提及幼时这段难堪的往事,敬薇还是会忍不住心虚。
那毕竟是她此生第一次作恶,可她也不过是想有一口饭吃,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会选择将敬姝推下马车。
就如此时若给她一把刀,并告诉她杀了敬姝也不用担心会被追究,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把刀刺入敬姝的小腹,直接让敬姝一尸两命横死,彻底免除自己的后顾之忧。
敬姝听到她这般狠毒的心声,看向她的目光一瞬间变的锐利。
敬薇还当她是不满自己的态度,连忙装作恭敬地道:“选中我的人说,我的眼睛与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至于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塞北都督府的人,想来那真正想要害你的人,也是都督府的大人物。
“对了,我听到过那个女人与同伴的交谈,她称呼她的主人为,‘表小姐’。”
表小姐……
不知为何,敬姝听到这三个字,忽地脑中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
“表小姐表小姐表小姐……”
她面容有些痛苦地抚住额头,脑海中则不断地回响着这三个字。
再接着,一阵令她脑袋一空的白光之后,一大段陌生又久远的记忆如涨潮一般突如其来、争先恐后涌入她的脑海中。
待白光消失,敬姝睁开眼睛,神情间掠过一丝幽冷的暗光。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是谁,她的母亲是谁……以及,她的生身父亲又是谁。
想也知道,能让她的那个万人迷母亲洛芙郡主看上,并愿意为他生下孩子的人,岂会是泛泛之辈?
几乎人人都知,大夏朝之所以这么多年来边境安稳,外敌无敢入侵,最离不开的两个人,一个是驻守东南边境的唯一一位异姓王平南王,也就是陈修仪孟怜清的父亲。
另一位,便是有“塞北皇帝”之称的西北大都督应天,和前世的敬姝同一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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