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
这买卖不划算,他就是个纨绔。
“走了。”
李贺的手比声音更快的传了过来,拉着沈书黎就下了台。
“你讲完了吗?”沈书黎问。
李贺沿着沈书黎的视线一眼望过去,看到的就是大口咬着猪腿的江楚。
江楚被盯的一个激灵,赶紧扔下手中的猪腿,跟着自家哥哥远离战场。
李贺没有回答沈书黎,而是拉着他,走到了一个马驹旁边。
“同本王去狩猎。”
沈书黎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这周身血红的马驹,他根本不会骑马。
李贺半开着玩笑,“你骑本王身上的时候,不是挺会骑的?现在不会了。”
“我什么时候..”,等等,不会是书房那次吧,怎么什么话到了李贺嘴里就变黄了。
沈书黎翻了个白眼,有些咬牙切齿,“那明明就是你抱着我。”
李贺二话不说,掐着沈书黎的腰窝就抱了上去,“那这次本王也抱着你。”
“啊啊啊啊啊,李贺!你个混蛋。”
李贺一脸的笑意,握着马绳也翻身上马,“放心,本王牵着呢,不必害怕。”
沈书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围上来抱着自己的手,以及前方的马儿,乖巧的被李贺拉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边的朝臣以及家属们,也正在列队,打算前往树林。
“怎么听到了谁在喊摄政王的大名。”
“你不要命了,活阎王的名字,你都敢在这讨论。”
“你方才还同我讨论摄政王秘事,怎么现在又还害怕了?你说是吧沈将军,沈将军今天是心情不好,话怎么变少了,你那宝贝儿子又搁哪家酒楼躺着呢?”
沈将军坐在马身上,目光如炬,仿佛要把李贺这个人给盯烂了。
手痒,真的手痒。
沈灼未答一语,牵着马就朝李贺那个方向跑去。
后面的同僚有些惊诧。
沈将军不是向来不爱和那摄政王接触吗?莫非已经投入摄政王党羽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又看着沈灼骑马的背影。
李贺确实是有些本事的人,沈灼这种木头都能搞定。
不过,不知为何,今日沈将军心情有些不好,要是往些时日,沈灼早就言之凿凿的说要打几只兔子回去,给他那宝贝儿子炖汤了。
今日不但不提他那儿子了,目光都开始追随摄政王了。
几人纷纷摇摇头,这天下要变喽。
沈书黎和李贺共骑着一匹马,慢悠悠的闲逛着,倒不像是去打猎的,像是去幽会的。
“我想去找我朋友。”
李贺:“不行!”
沈书黎在此商量了很久,两人到现在还没出发,后面还有一众随从在这看两人卿卿我我,但谁也没敢说话。
李贺掐着他的腰,拱着手,脑袋很自然的垂在沈书黎的肩膀上。
“堂堂沈将军的儿子,居然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
沈书黎理所当然,“我是纨绔啊,京都三纨绔你知不知道,纨绔需要什么骑马射箭的,会斗蛐蛐就行。”
“行,下次我给你买蛐蛐。”
沈书黎哦了一声,他也不喜欢斗蛐蛐,事实上在现代他喜欢的是攀岩,奈何心脏问题,从未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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