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还行。”
余三叔当然是一阵夸:“喔,那就行,成绩好得保持才行,我们家冰冰也是,现在老师说学习一直在进步,就得这样才行,以后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三叔家的余冰和余扬同一级,在另一所重点高中上学。
余冰听不得他爹老提成绩:“爸你别说了,大过年又说成绩。”
说到小辈的学习,余爷也比较开心,“干嘛不说,考得好就得表扬的,努力!不能懈怠了!”
用两个小孩的痛苦换来一片祥和。
然后,一整个下午余周都没听见过他说话的大堂哥出声了:“学习好算什么,又不是上大学就有用。”
“我们车间有好几个都是大学生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才进来的,现在大学生,多的要命。”
也不知道大堂哥是酸溜溜的心态还是自豪得意洋洋的心态,劈里啪啦讲了一堆他在厂里见到的大学生情况。
最后得出结论:“别以为高中成绩好,考上大学又怎么怎么样,我没上高中,现在不一样一个月八千块?”
余大伯母惊喜交加:“你一个月八千块啊?我咋不知道咧。”
“哎哟我的天,这么多工资咧。”
确实多,连带着刚才关心成绩的余三叔和余爷都转关心余保业的工作去了。
一时间,桌上的风光换了人。
前两位当事人毫不在意,他们巴不得别人不再关心他们的成绩。
余周更不关心,他惦记着一会儿晚上可以放炮,还可以烧烤。
吸溜,“爸,你别给我装这么多,我吃不完。”
余新波哪能不知道他,警告道:“不吃一会儿就不给你去烧烤。”
歹毒!太歹毒了!
某鱼含泪吃完,然后哭唧唧和贺老师诉苦,被贺老师三两句就哄得忘了前面的事。
“视频?好哦,但我得看着办,我要烧烤的。”某条余认真思索规划,“这样,我现在跟你讲一个小时,然后烧烤前和你聊一个小时,等吃完烧烤,放炮前再和你聊一个小时怎么样。”
贺老师都要气笑了,谁和小男朋友视频是要这么严格限定时间的。
真正该哭的是见不到某个没心没肺的小男朋友的他吧。
“那我能怎么办。”余周叉着腰理直气壮,“难道你要这么早见我家长吗?”
“你现在敢见吗?”某条余面带挑衅
他说对了,贺老师还真不敢以余扬班主任之外的、与余周有关的身份去见家长,要真让余周父母知道了,棒打鸳鸯分了他俩铁定少不了。
“放心,等时机到了我就把你带回家见爸妈,你也不想这么早被我爸妈知道对不对?”
某条余安慰贺老师,就是听起来有些奇怪。
他们这原先也看春晚,但随着生活变化,这几年村里好多年轻小伙都不爱看春晚,就喜欢搞些烧烤打麻将打牌之类的活动,看春晚的还是老一辈。
余周掺和不进去打麻将,因为他不会,他连打最简单的纸牌手气都差到爆炸。
生气了,小余真的生气了!
眼见着兜兜里的钱越来越少,何瑾琳推推他:“去,一边去,和弟弟妹妹们烧烤去。”
就这样,他被赶到烧烤区,给小孩烤烧烤。
“周周哥我想吃鸡翅。”
“周周哥,我,我要吃羊肉串。”
“周周啊,帮爸爸烤个串来,多来点,爸爸腾不出手来。”
我们小余汗都要出来了,手忙脚乱的,“别!你们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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