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做的,如果真让我查出来和你有一丁点关系,你看我要不要你的命。”
“姐姐,我……”
“住口,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和你做姐妹玷污了我的名声。”
“我们今天就分个大小东西,定了规矩方圆。”
“你知道什么叫东?什么叫西?”
“回姐姐,东为正,西为副!”
“好,看来你还没有糊涂,还不至于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我再来问你,我们常说的池塘、池塘,什么叫池?什么叫塘?”
“方为池,圆为塘!”
“什么是权,什么是衡?”
“权是秤砣,衡是秤杆。”
“你既然知道知道东西、方圆、是非、权衡。”
“为什么还一直胡作非为?”
“你一向心狠手辣,灭肃顺、除八大权臣,那是为了我们祖宗的基业,我不怪你。”
“你教唆安德海私自出宫,害得他身首异地,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我也不说你什么。”
“接下来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你于心何忍那你?”
“你明明知道皇后怀了三个月身孕,你居然对她拳打脚踢。”
“你以为我不知道?”
“皇后还不敢告诉我,被我发现,还让我不要找你,这么温柔贤惠的儿媳妇儿你去哪儿找?”
“现在倒好,皇后五个月身孕了,你将她们母子全部毒害,你真的好歹毒,好残忍。”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呢,啊!”
慈安说话都气的直哆嗦,站在她一旁的是恭亲王的长女,被过继给了咸丰,封为固伦公主,她立马去给慈安顺气。
“皇额娘,你心脏不好,不要气坏了身子。”
慈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我慈安没读过什么书,就读了一本三字经和论语。”
“我记得三字经里这道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我们就一个孩子都教不好,我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我知道棍棒出孝子,娇养忤逆儿的道理,我们姐俩永远都是我做白脸的曹操,你做红脸的关公。”
“我就是碰他一手指头你也不开心啊?”
“哼,载淳他从小身子骨都单薄,你不是不知道,结婚之后,他亲了政,也不算什么坏皇帝呀,可是你还一直在和他争权夺势。”
“你为了私利听别人教唆,居然连皇后的面都不让他见,逼着他只能出宫微服私访。”
“他因为你才误入歧途,染了一身的病,你断送了自己的儿子,折磨了自己的儿媳是小事,可是你把大清的江山社稷给断送了,这才是大事。”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你上可对得起大清朝的列祖列宗,下可对的起我大清的黎民百姓。”
“他腾龙军为何能够快速掌控我大清南方的大片土地?”
“我们不去找自身原因,都说老百姓只要能活他们就不会造反,是你的一些政策,让他们活不下去了,他们才造反的。”
“他李经孝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他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都要推翻大清。”
“推翻你慈禧!”
“现在都还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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