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断流血的手倒在了地上。
安德鲁舔了舔自己匕首上的血液。
“呸,真脏。”混杂着血液的口水被安德鲁一口吐了出来,这样的人渣,血可真脏。
更让安德鲁觉得恶心的是,他刚刚砍掉这个人手指的时候,飞溅出来的血液也弹到了自己的脸上。
噫…安德鲁现在只想赶紧解决这两个家伙,然后回到庄园里洗一个长达十年的澡。
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安德鲁嫌恶的表情配上他那惨白的皮肤以及皮肤上面飞溅的血液,这一幕在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眼中仿佛恶魔降临似的。
克利切已经被安德鲁吓得腿软了,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的大脑告诉他,要赶紧逃跑,但是他的腿就仿佛面条一样,怎么也站不起来,“不要杀我,求求你。”
杜克神父则继续捂着自己被砍掉一根手指的手,同样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安德鲁,“你这个恶魔下地狱去吧!”
真的是太恶心了,没有比他们两个人更恶心的生物了,简直连当做玩具都不够格。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和安德鲁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兴趣,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玩法,不用就有点浪费了。
“别担心,两位先生只需要陪我玩一个游戏就好。”安德鲁微笑着蹲下来,朝克利切和杜克神父说道。
游戏?
听到安德鲁这么克利切和杜克神父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毕竟一个恶魔邀请他们玩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传统意义上的游戏呢?
事实证明,他们想的没错。
“游戏时间是十分钟逃吧,逃的越远越好,只要这十分钟内不让我抓住你们,就算你们游戏胜利。”安德鲁微笑着缓缓说着游戏规则,就像一个期待着游戏开始的孩子一样。
当然了,游戏是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不然就无趣了。
不过嘛,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前,安德鲁需要先帮助克利切和杜克神父这两个参加者达到游戏的开始水准。
这么想着,安德鲁往孤儿院深处走去。
而看着安德鲁离开的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则立马慌张的跑到孤儿院的大门口,想要打开门逃出去。
但可惜,无论他们怎么的努力,大门就是无法打开。
“艹!这门怎么回事?!!”克利切生气的一脚踹在了大门上,可是早就已经腐烂漏风的大门,此时此刻却像一堵铜墙一样坚固无比。
他们当然没有办法把门打开了,毕竟安德鲁关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门岌岌可危的样子,即使安德鲁悄悄的把门锁上了,他们估计也有办法直接拆下来整个门,然后逃出去。
所以,安德鲁用了糖果世界的一个小小魔法咯~
呃,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魔法,安德鲁不过是用糖把这扇门以及孤儿院的每一堵墙的每一个缝隙都结结实实的填满了而已。
不要以为糖是易碎的东西,不应该很容易打开吗?
那是因为平时人们见到的都是非常薄的小片而已。
这所孤儿院里最薄的墙,起码也达到了十五厘米以上,十五厘米厚的凝固的糖,即使拿电锯也很难破开的。
而且安德鲁用的也不是普通的糖……破开了一个小缝,糖就会像有生命的一样,立马填补掉那个缝隙,也就是说只要安德鲁不同意,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就永远别想逃离这所孤儿院。
当然了,以上这些神奇的事情,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全部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自己要么坐以待毙,要么就解决掉那个家伙。
确定了这些是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就趁着安德鲁还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开始商讨着计划。
……………
“哼?~~~”安德鲁哼着小曲走了回来,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的好,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是多么血腥的事情,而只是简单到要去花园里吃一顿下午茶而已。
然而,当安德鲁回到了原本的地方,却发现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以外,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全部都不见了。
“真是的,明明游戏还没有开始啊~”安德鲁有些遗憾的说道,看来他需要先教训教训这两个不守游戏规则的家伙了。
不过看来这两个家伙的脑子不太好,毕竟血迹一路延伸着,看来那个神父就躲在了那个地方呀。
看着安德鲁按照他们原定的计划走向衣柜的方向,躲在暗处的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知道他们得手了。
他们悄悄的拿着棍子走到了安德鲁的身后。
这是他们唯一能找到的武器了,只要从孤儿院的椅子上面拆下来就可以了,毕竟现在情况紧急,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到厨房里去拿刀具,万一这个家伙就在那里呢。
他们瞅准安德鲁森聚精会神的检查衣柜的时机,拿着棍子重重的冲我安德鲁的后脑勺敲下去。
但可惜,事情并不如他们料想的那样。
他们并没有听到安德鲁的痛呼声,或者是他倒地的声音。
反而是………
“砰!”一声枪响。
克利切和杜克神父下意识的往枪声的来源处查看。
只见安德鲁依旧是背对他们的姿势,但是他的右手环过他的身体,从他的左腰侧伸出了一把冰冷的手枪。
“啊啊啊啊啊!!!”杜克神父尖叫出声,刚刚的那一枪打中了他的右腿。
看着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杜克神父,克利切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跑还是该扶起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彻底将他的脑子给吓昏了。
然而,安德鲁可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
“啊啊啊啊啊!!!”紧接着,克利切也跟杜克神父一样,瘫倒在地上,丧失了自己的行动能力。
安德鲁的手枪里确实只有一发子弹而已,所以他用来打残克利切的是别的东西。
而且那个东西克利切再熟悉不过了,是孤儿院里的那一把斧头。
安德鲁也注意到了克利切的眼神,他把斧子抬了起来,斧面闪烁着寒光,上面还有克利切的鲜血。
“熟悉吗?”安德鲁将斧子贴近自己的脸庞,向克利切问道。
克利切熟悉啊,他当然熟悉了。因为他就是用那一把斧子将无数的孩子从健康人变成了残疾儿的。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终有一天,这把斧子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安德鲁那一斧子劈下来,可没有收着力气,现在克利切的那条腿只是还剩下一点点皮肉连接着,他的骨头直接被安德鲁横切砍断了。
杜克神父也一样,安德鲁开枪时,虽然是背对着他们的,但是人体结构这玩意,安德鲁克是在庄园里学了十几年呀,想要找清楚人类的骨头在哪,可太容易了。
所以安德鲁的那一发子弹直接打断了杜克神父的腿骨,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条腿了。
“好了,现在游戏正式开始。”安德鲁江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随手扔到了地上。
然后他背对着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开始倒数。
“十…九…八…”
克利切和杜克神父见安德鲁不再继续攻击,反而转过身数数。他们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
“七…六…五…”
直到这时他们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游戏即将开始的信号,快跑!被他抓住就死定了!
“四…三…二…”
克利切和杜克神父拖着自己的残肢拼了命的往孤儿院深处跑去。
“一!”
安德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回过头,克利切和杜克神父早已没了身影。
“藏好了吗?”e?(?> ?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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