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莱利由于经常关注上流社会的事情,所以也能一眼认得出何塞巴登。
所以当他们看见何塞·巴登来到了本场庭审上的时候呢,他们的心底里就已经不抱希望了,虽然本身他们也没有觉得这场庭审能够胜利。
但是何塞·巴登的话,却又给他们心底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何塞·巴登是希望这一场庭审能够公平的话,那么他们告赢查尔斯·梅斯默的胜算就更大了。
“哦吼吼,真是抱歉,何塞·巴登伯爵大人,您刚刚说什么?”查尔斯·梅斯默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甚至以为和塞巴登只是在开玩笑,因为刚刚何塞·巴登说出来的那些话,在他耳中听来,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那我就直说了吧,在场的各位先生,女士们,你们要告的人是一个贵族,而你们的身份只是平民,甚至是下等人,所以天平本来就偏向了他那一边,而我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天平能在一开始就达到平衡而已。”
说完,何塞·巴登当着所有人的面站在了原告席的位子上。
“现在,天平,平衡了。”
……………
法庭里面一片哗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柯根连敲了好几下法官锤,才终于让现场安静了下来。
“肃静!现在正式开庭!”
………………
说真的,虽然有了何塞·巴登以及他旁边不知名女士的加入,但是艾达和弗雷迪仍旧不觉的本场庭审有哪里轻松了,因为他们两人自始至终虽然站在了被告席的位子上面,但是始终没有发过一句言。
渐渐的,本场庭审艾达和弗雷迪开始处于了劣势。
因为查尔斯·梅斯默表示,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他的药物有问题,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造成那些疾病就是他售卖的药物所造成的。
“是吗?那现在可以听听我想要说的事情了吗?我想向众人表示,查尔斯梅斯默不仅随意的乱开售药物,甚至还拿一些精神病人和孤儿做实验。”
一直坐在原告席上的何塞·巴登终于开口了,但是他一开口就像是往一锅热油里滴了一滴凉水一样,再度全场哗然。
何塞·巴登却没有在乎,仍旧自顾自的从莉迪亚的怀里拿出了几个文件,上面清楚的记录了在一些精神病院里有一些药物的制作者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查尔斯·梅斯默的名字。
在法庭进入了短暂的混乱以后,查尔斯·梅斯默仍旧是死鸭子嘴硬,因为何塞·巴登拿出的那些证据,只不过是间接证据而已,只要查尔斯·梅斯默咬死不认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跟他没关系。
何塞·巴登只是坐在那里不动,笑着看着查尔斯·梅斯莫那苍白的自我辩解,虽然他那些辩解听起来非常的可笑,但是法庭是讲证据的,没有直接的证据和证人确实无法定查尔斯·梅斯默的罪。
但是站在被告席上面的艾达·梅斯默坐不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认为自己的父亲贩售一些未做过临床实验的药,就已经是罪不可恕的了。
但是艾达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父亲居然拿一些活生生的人做人体实验,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够了!父亲!你到底要犯错到什么时候?!”艾达这么做,不仅不可能让查尔斯梅斯默忏悔,她还因为在法庭上大吼大叫,被柯根给警告了。
艾达看着父亲的眼神,她彻底醒悟了,她原本还抱有幻想,认为自己的父亲只是一时的走错路了。但是艾达错了,他早就不是自己曾经年少时脑海当中那个慈祥的父亲了,现在在艾达的眼中,他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艾达趴在原告席的桌子上面,痛哭流涕着,她不敢接受这一事实,更不敢想象有多少无辜的人为此葬送了性命。
看见这一幕的何塞·巴登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气,其实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何塞·巴登的手一直在桌子下面,按着莉迪亚琼斯的手,告诉她,不要这么做。
因为这是下策中的,下下策。
想要人证和证据?有啊,还记得吗?曾经,莉迪亚·琼斯就是在白沙街疯人院里面做过义工的,她甚至在那里见过几次查尔斯·梅斯默的身影。
只要莉迪亚·琼斯站起来作证的话,这将是锤死查尔斯·梅斯默的最后一根钉子。
但是一旦莉迪亚·琼斯站起来作证的话,这将是她人生当中永恒的一个污点。
可是,莉迪亚·琼斯才刚刚获得了自己的成就,何塞·巴登深知莉迪亚·琼斯为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她现在好不容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成就了,她离成功就差一步了,不能在这种时候在她的履历上添加上一个巨大的污点,哪怕这跟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也是受害者。
所以从开庭到现在,何塞·巴登一直悄悄的在桌子下面按住莉迪亚的手,就是想要告诉她,不要那么做,这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的极端方法。
可是莉迪亚已经快要坐不住了,在莉迪亚·琼斯的眼中,面前的查尔斯·梅斯默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他明明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简直就是侮辱了医生的这一个词,莉迪亚哪怕赌上她的未来,她也要让这种人下地狱。
“…………”莉迪亚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却有人打断了她。
“我……”同样可以作为证人的库特·弗兰克受不了了,举起了自己的手想要发言,但是同样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我可以作证!”
最后站起来的人让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因为站起来的那个人是克利切。
克利切已经受够了,他早就已经看出来,本场庭审上面真正的那个恶魔是哪一个了,或许是因为已经死过了一次的原因,克利切看透了很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曾经做出的事情是多么的可耻,而且他也知道身为一个女性,莉迪亚·琼斯小姐想成为一个医生是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库特·弗兰克也一样,他是从那个叫做白沙街疯人院的地狱里面跑出来的,这相当于是在揭他心上的伤疤,回忆自己最痛苦的时光。
但是克利切不一样……反正他自己本来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是最下贱的虫子,再添一个污点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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