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莲听着两人谈话，突然开口道：“你们说当年那个梦，会不会因为孟婆汤的缘故，让自在重拾过去那段不堪的过往，所以才露出恐惧之色？”
“可孟婆汤的功效不是斩断前尘往事吗？怎么还能记起来？”司空千落不解道。
“虽能斩断前尘往事，可前提是要先再经历一遍。”李寒衣喃喃轻语。
“这恐怕你得问问永安王了，自在在青城山的五年可是无忧无虑的，哪些人能让他都感到害怕，天启终究藏着什么妖魔鬼怪。”赵玉真淡淡道。
“是嘛？我可听自在总抱怨说，他那个不着调的师父老处罚他打扫茅厕！”萧瑟直视着赵玉真，语气平淡，却透着浓郁的寒意。
百里东君一拳将莫衣击退，趁着这点空隙，怒声道：“你们几个！再啰嗦下去，大家都要死在这里！赵云真，你人呢？”
赵玉真一愣，随即回过神来。
他提起桃花，纵身一跃到阁顶，与百里东君站到了一起。
他挠了挠头，对着一旁的百里东君一脸讪笑道：“抱歉，担心宝贝徒弟的安危，一时耽搁了。”
百里东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当年魔教东征，你可没这么不靠谱。”
莫衣低头望了眼人群中昏迷的萧自在，皱眉道：“你们喂自在喝下孟婆汤了？”
“没错！”赵玉真持剑冷声道：“现在你别想用你那邪门歪道蛊惑自在，还是认输吧！”
“天下武学一共分四境，金刚凡境、自在地境，逍遥天境，神游玄境，一入神游深似海，一念仙一念魔。”莫衣抬起头，淡淡地道：“孟婆汤虽能斩断前尘往事，让人沉寂在美好梦境之中，可若这前尘是场梦魇，只怕你们活不成了。”
赵玉真剑指莫衣，心中莫名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衣没有理会赵玉真，而是看着百里东君，冷笑一声：“你说我因为执念堕入鬼仙，可我要告诉你……”
百里东君紧皱眉头，抬起头望着莫衣。
莫衣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孟婆汤孟婆酒，唤醒世间污浊，缘起前尘旧梦，缔造人间鬼仙！”
“隐藏在自在心中的执念，可不比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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