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一切,等在青楼地窖找到哑哥儿一双被老鸨囚禁的儿女,两人便收拾家当,带着一干仆人离开了京城。
他们走得匆忙,大家连个送行宴都没能给办一下,送到城门口时,心里都诸多不舍。
清哥儿拉着石白鱼,尤其难受,向来嘴硬的他这次没嘴硬,眼睛都哭红了。
因为朱清远前不久被外派去地方办事,不在朝中,以及石白鱼忙着辞职计划也没和他们通气,消息滞后还是人准备动身了才得到消息临时赶过来的,看着石白鱼那状态,以为他真不行了,抱着人哭得停不下来。
“你说你,当初在隗宁县,我们好不容易来了可以一家人有个照应,你们就进京了,分隔两地多年见不着一面,这好不容易我们来了,你又要回去,你病成这样,这再见……”清哥儿说到这几乎泣不成声,好半天才平复下心情:“我们这辈子,还能再见吗?”
“肯定能。”石白鱼一张脸惨白,扯着笑更看得人想哭。
清哥儿总有种这一别,就是永别的恐惧,再也说不下去了,扭头扑朱子良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白羽他们虽然很不舍,但看石白鱼居然连清哥儿他们都瞒着,也有些无语。
石白鱼也没想到清哥儿反应这么大:“清哥儿,你别哭了,我这又不是要死了,只是回去养病而已,红哥儿都说了,只要好好养着,还是能活许多年的。”
清哥儿不理他,只管哭。
安安是知道内情的,但看清哥儿哭,也跟着红了眼眶。毕竟这一别,天南地北,就真的再见难了。
红哥儿虽然没有掉眼泪,眼眶也是红彤彤湿润润的,同样很舍不得。
石白鱼挨个抱了抱安安和红哥儿,过去强行把清哥儿从朱子良怀里扒拉了出来,拽他转过身,一把再次抱住。
一边轻拍他后背,一边凑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清哥儿听后心下一惊,面上却没有过多表现出来,继续哭的更伤心欲绝了。
石白鱼:“……”
你还是真情实感哭吧,做戏的哭法演过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对你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呢。
心里吐槽,石白鱼松开清哥儿:“好了别哭了。”随即看向众人:“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罢,石白鱼被宋冀抱上了马车。
生病是假,离别是真,当车轮带起尘土飞扬,石白鱼探出窗外,朝大家不舍的挥手道别。
“来时一家人齐齐整整,如今回去,却只有我们。”石白鱼叹气:“不过有吴阿么和毛球一家,倒也不算冷清,就是回去得搞个差不多大的竹园,不然这一家毛团子怕是会不习惯。”
“嗯,听你的。”宋冀见他面露惆怅,搂着他安抚的拍了拍:“回去也好,吴阿么年纪大了,他虽然不说,但其实也是渴望落叶归根的。”
话音刚落,马车外就传来动静,随即马车停了下来。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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