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还难看。
“奴婢恕难从命!而且也不该奴婢开这个口!君上想如此做,就请君上亲口向太后说吧!”
“那走吧。”楚明起身向寝宫外面走。
平平沉默跟着,突然开口说:“太后不会同意。君山此去除了挨一顿打骂不会有任何结果。禅让之事,就算太后迫不及待想同意,朝中大臣也不许。”
楚明新停住脚步,等宫里巡逻的宫卫行礼从他们身边过去后,才转身问平平,“你是说大臣中还是有人向着我的?”
“有。怎么会没有呢?”平平凑近楚明新,低声说:“当年先王床榻边托孤,在先王身边的可不只有奴婢。七司中,大司空曹立,大司命,大司农王谷,可都是还在位的托孤重臣。”
“这三个人是干嘛的?”楚明新问。
看自家主子有改变主意的风向,平平赶忙笑盈盈回话,“回主子,这大司空掌土木建造、水利等事宜;大司命掌占卜、祭司、礼仪,天文、历法等事宜;大司农掌全国农桑事宜。大司农本掌田赋、算赋、赀赋、更赋等赋税,但太后执政,将大司农一分为二,将税赋归了大司徒。”
楚明新简直无语。
“也就是说,我这边没兵没钱,就一个搞工程的,一个神棍、一个种地的?他们叫什么?曹——王谷?”
“曹立,王谷,大司命。”平平回应。
“大司命为什么没有名字?”楚明新不解。
“因为大司命是神职,神职不能有自己的名字。”平平回应。
“你等我一下,我想想。”
楚明新在宫墙边坐下,将意识下沉进入意识空间。
“有点情况,禅让感觉行不通。”
“为何?”韩不任问。
楚明新把从平平那知道的情况说了。
“那就换个说法。”百里如虎说:“就不提禅让,只说要出去周游列国。就说想在成年亲政前看看外面的世界,暗示太后,自己有将王位交给弟弟,自己远走他乡的意思。太后第一次不同意,没关系,我们这边有张嘴,那个武师,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传扬出去。大家都知道了,消息又会传到太后那里,再去多说几次,总能出去的。”
楚明新看向韩不任,“你去说。”
“我不——”
“去!你必须去!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让我跪下给她磕头就没那个理!我亲妈我也不会跪下磕头!老子跪天跪地跪任何人都不会跪‘妈’这个东西!况且我跟她还有仇!她差点毒死我!要不是那几个灌药的都是笨蛋,我们就死了!”
韩不任妥协。
平平见自家主子睁开眼,就立刻跪着凑了上去。
“主子?”
“大伴。”
平平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主子?!”
韩不任就着平平的胳膊站起来。
“走吧。”
平平赶忙跟上,“主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有大计。”
“‘我们’?”
“我们。”韩不任直视前方,话却是对平平说的,“他们即吾,吾即他们。大伴不可轻慢。”
“是。”
思量片刻,平平忍不住问:“主子,‘他们’,是鬼是神?”
“啊……”韩不任也是思量片刻,“是……外乡人。因回不去,方寄居吾处。”
“此次离宫,并非一去不回,而是我们知晓不可说的秘密。他们的命令,大伴不可质疑拖沓,定要全力辅佐帮助。事关天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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