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大家都是靠那点老天爷赏的运气抢福袋，你为啥就可以插队？」
「就是！我还等着抢福袋呢！」
孟笙：“可以。”
她给在水一方发了个连线申请。
另一边方芙坐在床角落盖紧被子紧张地看着屏幕，生怕屏幕里的主播皱眉头，拒绝了。
听到孟笙说可以，她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同意了连线申请。
“大师，抱歉，我实在太害怕了，所以才没选择抽福袋。”
「怎么礼物也不刷？」
「对啊！插队就算了，大师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但是为什么不给钱啊？」
“我……我……”屏幕前方芙本就有些低垂的眉眼显得更可怜了。
“没事，她会私信给我了。”孟笙在旁解围道。
发际线凌乱不齐向最高处凹，额头不饱满还有些疤痕，颧骨低且肉浮于面，法令纹深，一脚悲苦相。
这个女孩家庭条件不好，还没成年就辍学了，现在刚刚出来工作，手上没多少钱。
真正贫苦的人，孟笙都不会要太多钱，在能力范围内给一点就行了。
对方有没有钱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
少收点是积德。
方芙听到后感激地向孟笙笑了笑，低垂眉眼才放松了一瞬，连忙私信问孟笙多少钱。
孟笙：“随便给了吉利数字就好了。”
方芙想了想，犹豫着发了个66.6，这是她三天的饭钱了。
孟笙收了，“已经给钱了。”
不在直播间里说多少钱是避免以后出现装穷的人，为了省那点钱。
虽然她也不会接这种人的单，但是她不想看到这种情况。
「那就好那就好，快快说话啊在水一方，我们还等着吃瓜呢！」
「楼上怎么说话的？想想就好了，怎么能说出来呢？」
「我好好奇到底给了多少钱啊！和平常都不太一样呢！」
「管那么多干嘛？大师这样做肯定有她的想法。」
孟笙看着弹幕都想笑了。
真是一群可爱的网友。
“说说你的事吧。”
孟笙一说话，方芙就觉得自己身体很舒坦，她缓缓开口道：“我觉得我家里有鬼！”
「？你住凶宅了？」
「带魂环的房子？」
“不是，我现在住的房子应该不是凶宅。这个房子是我师姐她们租的，我才住了半个月，本来还好好的，但是最近我经常做噩梦。”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我真的很害怕，一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就很害怕。”
方芙紧紧搂住被子，伸手一只手举着手机，神情痛苦又恐惧。
「什么噩梦啊？那么恐怖？」
“你从事的是按摩之类的服务行业吧？”孟笙开口道。
方芙：“是的，我…我半个月前才上班，现在还是学徒，店里不包住但会给住房补贴，于是师姐就带我到这个房子里住。”
“租的房子有四间房，我住其中一间。”方芙把镜头转过去，给直播间的人看了一下。
房间很简单，床尾的位置有个很大的衣柜，另一边是窗户，此时拉上了窗帘。
另一边是一个床头柜，靠墙的位置放了一个行李箱，门口在大衣柜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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