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家小姐周芸芸的闺房,这位小姐是贵妃的妹妹。
父亲让他到贵妃之妹的闺房中寻找一些她失踪前留下的书信字画之类的。
可是一通翻找下来,并没有太大的收获,手头上搜索到的,都是很早之前的笔记,而周芸芸失踪前的笔记却寻不到了。
“父亲向来谨慎,为何会突然要我做出这样不同寻常的小事?”
陆文轩怔了怔,意识到此事定然与白芷脱不开关系,头一转,再次回到贺府。
此时暮色降临,众人囔囔着要去闹洞房。
陆文轩远远站在一边,并不去凑那个热闹。
贺知山此人如狐狸,似苍狼,像老虎,是一个极有威势的男子。
以谢清雨的眼光来看,其实贺知山才是真正的奸臣相。
红色本该热烈似火,但是那身喜服套在贺知山身上,加上他温和的笑容,明明让人如沐春风,但是一旦想要靠近他,便会被他气势震住。
贺知山淡定从容的谢过众位,婉言拒绝闹洞房一事。
柔和的眉眼透着几分冷冽:“我觉得婚闹是一件极其低劣无聊至极的把戏,你们觉得呢?”
这话一出,那些怂恿闹婚房的人也没法开口了。
若是执意要闹,岂不是成了他口中人品低劣且无聊的烂人?
在座各位皆是权贵子弟,大家相视一笑,便把这事抛在脑后。
待众人散去,陆文轩才上前亲自向新郎官道一声恭喜。
贺知山扬扬下巴,随口说道:“我也一定会去吃你的喜酒。”
语气有些清冷,显然不愿意与陆家人有过多接触。
贺知山提着喜袍的一角,慢慢走上台阶,推开了婚房的门。
随着吱呀一声,门又被关上。
而盖头下的白芷浑身发汗,整具身子都似焚火一般热起来。
她没有联想到那碗鸡汤,觉得是自己过于紧张才会这样。
大喘了几口气,伸手朝后背一模。
嫁衣几乎都要被汗湿了,黏糊糊的贴在她身上,尤为难受。
憋忍了一会,还是受不住那种故意的热意,她悄悄解开嫁衣的衣带,褪去后,身体凉快了一分,但是随后,一股更热的热意袭来,烧的她恨不得把自己这身皮给扒下去。
现在要怎么办?
她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等会新郎还要进来揭盖头喝交杯酒呢。
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行呢?
她要克己复礼,谨守本心,冰清玉洁,懵懂无知,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
多情的眼眸中蓄满了泪珠,脸颊粉粉如桃花,就在她手足无措时,贺知山进来了,手上还端着半展酒。
白芷眼前一亮,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抓住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本想解渴,可是喝下去,口舌顿觉辛辣无比,白芷呛的眼泪瞬间涌出。
贺知山轻笑道:“娘子?”
随即,嘴巴被她堵住,白芷的唇舌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吸走了他唇上残留的酒,嘟囔着:“渴。”
贺知山伸手触碰她。
一片软雪。
从指尖开始,他浑身一寸寸的绷紧起来,眉眼弯起一道危险的弧度。
白芷还不曾察觉危险已至,渴求的索取着解渴的液体,一点点探索着危险地段。
“娘子如此凶猛,为夫只好勉力一试了。”
重重勾住她的腰,掌心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婚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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