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的时候有些疼,贺知山却是面不改色,淡淡道:“去找了方大夫,做了针灸。”
“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
他随口问了一句。
白芷立刻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最后笑道:“我带来的兔子,有一只怀了孕。“
贺知山似是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人和兔子是不同的,尤其是受孕这方面,兔子天然就有优势,它们有两个子宫,甚至还可以同时怀孕,兔子可以不停生,养一只兔子,一年后,就能生出来一窝兔子。”
“你是人,受孕不易,生育孩子更是极为困难,所以,不要自卑。”
白芷瞪大眼睛,她什么时候自卑了?
她只是用稀疏平常的语气和他说兔子有孕的事而已。
“我干嘛要嫉妒一只兔子啊?”
白芷气呼呼的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夜里安寝时,也是背朝着他,连话都不愿与他多说。
在她半睡半醒间,伸来了一只手,那只手刺入她的秀发间,发出低低的叹息:“隐园正在阔剑,今年夏天,咱们就能住进去了,可以把那里当作避暑胜地。“
“等咱们搬去隐园,在考虑孩子的事。”
白芷腾的一下坐起来,“我才不要和你生孩子呢,我比不上兔子,你找兔子生去,我的小白,雪肤禄眼,极为美貌,你去找小白生去,让它一下给你怀两胎,再给你生一窝。”
黑夜里,贺知山笑了,手自然的扣在她腰间。
她的腰,又细又软,轻轻一拽衣带,里衣便顺着她柔滑的肌肤滑落,她通体雪白的肌肤一定像极了夜间的萤火虫,虽然他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的出那样的极致美景。
头颅微微侧过,再低下,手掌用力,把她掌控在方寸之间。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我的阿芷。”他轻吻着她,唇瓣轻触,从她的额头到下颚。
白芷忍不住的哼几声,他的温柔可太容易让人放下戒备了。
紧绷的后背也慢慢变软,最后软成兔毛,瘫在他身上。
两道重叠的影子在帷幔上映出,她失声轻哭,一遍遍的喊他的名字,指甲嵌进他后背之上,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在做着最后的抗争。
“我才不要生……”
贺知山轻声道:“你不生,那就让小白生。”
白芷啜泣着:“你,你是疯子,人和兔子怎么生?”
贺知山伸出手来,单手控住她的粉面,指尖摸索着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现在一定就如同盛夏开的最美的荷花,娇艳无双。
垂下头来,重重吻住了她。
她不知道,在他眼里,她才是兔子。
还是肤色最白,曲线最完美,眼睛最澄澈的小白兔。
他很乐意与小白兔生孩子。
次日,白芷的腰酸麻,躺床上哼哼唧唧,为她按摩的马嬷嬷忍不住开口:“虽是新婚燕尔,但是你好歹注意一下,别那么妖媚。”
白芷想哭,明明是狗男人一味索取,她昨晚可是冷若冰霜呢,哪里显出妖媚的姿态了。
说话间,外面又传来两道声音。
“二哥。”
院子里练剑的贺知山放下剑,笑看着贺天峰,“四弟,一大清早寻我,是不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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