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二之前来京都,带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郎,送给了皇后。
皇后想了法子,把人安排进了重华宫。
张皇后微微眯着眼睛,想到那个女郎并不是特别漂亮,仅仅是侧面脸颊看起来有几分像从前的贵妃。
只是比贵妃和气些,贵妃的美像高高在上,开的最盛的牡丹,那女郎则像不太起眼的玉兰花。
牡丹虽美,但是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周慈心绪迷乱,急不可耐的要回到重华宫,因走的太急太快,背后生出了一丝薄汗。
锦木搀扶着她的胳膊,劝解道:“娘娘别急,不妨叫圣上多等一会,这阵子圣上冷落娘娘,叫娘娘受委屈了。”
然而周慈却看的比谁都清楚:“你还当我是之前那个备受宠爱的贵妃,可以随意耍脾气吗?”
贵妃眼神一瞪:“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锦木忐忑的点头说是:“奴婢知道了,娘娘小心脚下。”
到了重华宫,看到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贵妃急急的往里走,没有看到那些宫女太监们使的眼色。
锦木察觉到情况不对劲,下意识拽了娘娘一把:“娘娘,还是奴婢先去送两碗茶水进去吧。”
“你在外面跪着就行,不用跟进来。”
周慈嫌弃锦木没眼力劲,脱开她的手,径直走进了殿内。
珠帘轻晃,她跨进了门槛内,嘴角的笑容立时凝滞住了。
帷幔后是两道重叠的身影,那暧昧不觉的声音刺入她的耳朵里,让她立刻停下了脚步,顿在那里不敢动弹。
女郎的声音娇媚婉转,男子的声音有几分粗重。
周慈觉得天旋地转,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晕倒。
这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
这一幕何其熟悉,那日也是她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然后便看到皇上压着自己的亲妹妹,就在她的榻上欲行好事。
周慈最为骄傲的便是自己的美貌,自小到大,她一直觉得只要有美貌,便可以征服所有男人得到一切。
但是美貌也是很公平的,色衰爱驰,没人能够永远青春永驻,而男人的心,更像是手里的沙子,你握的越紧,流逝的越多。
等到帷幔后的两人完事后,梁兆帝不慌不忙的掀开了帷幔,松散的龙袍披在肩上,一脸惬意与放纵。
“爱妃,替朕更衣吧。”
梁兆帝面上没有丝毫愧疚,张开双臂,高高在上的命令着贵妃替他更衣。
周慈的指甲都把指头掐出了血,但此刻也只能强颜欢笑,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
为梁兆帝更完衣后,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嘱咐太监总管:“赏贵妃娘娘一套碧玉珊瑚的首饰。”
随着梁兆帝的仪仗队远去,贵妃这才松开了牙齿,挤出几个字:“下贱的东西,还不把那贱人给我捉来!”
几个太监一块,从贵妃的榻上揪起那个女郎的头发,拎到贵妃跟前。
周慈手里捧着一盏热茶,恨不得立刻浇到女郎的面皮赏。
长长的指甲扣住了那女郎的下巴,“不知羞耻,如此姿色也敢背着我勾搭皇上?”
那宫女哭哭啼啼,嘴里直呼:“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在侍弄花草,是皇上强行要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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