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教嬷嬷来,必须要经验老成。”贺知山眼底的隐忧没有消去,命人去各处找孕教嬷嬷。
好不容易才找着两个让他看上眼的。
两位嬷嬷很负责,就是苦了白芷。
大着肚子,每日只想懒洋洋的躺着,但是却要被强行拽起来散步走路。
去荷花池看荷花,想贪一杯果子酒,也被两位嬷嬷拦下,看着别人乘坐小舟去池子深处看荷花,她也想去,又被两位嬷嬷摁住了手脚,不许她动弹。
“刘妈妈和冯妈妈,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
白芷到了夜里,只能偷偷向贺二撒娇,“吃个东西,这不许那不许的。”
贺知山轻笑一声,眼底藏着的都是温柔,万籁俱寂,二人歇在隐园正房中,窗户半开着,可以看到外面点燃的两盏灯笼。
他将声音压的极低:“你以为我是为了肚中的孩子吗,我是为了你,你身形纤细,我找过好几个有经验的产婆,都说你生产的时候,极有可能难产。
生育孩子,本就极其痛苦了,还要因为身形原因,再令你痛上加痛,这是我万万不愿看到的。”
手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白芷这一孕没给他带来喜,反倒让他添了几分哀。
在子与母之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母。
白芷小声呢喃着,反过来安慰他道:“你放心吧,我看着瘦,其实可有劲了,我会没事的,你别杞人忧天。”
贺知山的手插进她的发丝里,掌心向下顺着她的发丝,慢慢顺揉。
想到将来她临盆时那血腥的一幕,贺知山收拢了手指,抓紧了她的发丝,因为用力,血管都凸出了。
白芷不想受疼,只能迎向他。
“只生这一胎就够了。”
他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白芷反应过来后,笑的乐不可支:“生几胎你能控制呀?除非你打算给我灌避子药,可是我不喝,那玩意苦的很。”
“避子药伤身,我怎么会灌你喝那个,我倒是听说男子也可以服用药物,用来避子。”
贺知山仿若下定了决心:“等你生完这一胎,我与你同房时可以喝药,如此一来,两不误。”
他的手指灵活的像神仙施的法术,有条不紊的解开了她的衣扣,就像拨云见雾般,抚摸着她露出来的雪白锁骨。
娇艳的肌肤被拇指摁了一下,便留了一段鲜红色的指印。
白芷觉得热,秀美的睫毛抖动着:“两位孕教嬷嬷说了,现阶段不宜行夫妻之事。”
贺知山轻笑:“方才还抱怨她们小题大做,现在又拿她们的话来压我?”
声音湿热的,夹杂着一丝轻佻两丝暗火。
白芷极力推开扣在她腰间的手,着急的哭道:“真的不行!会伤到孩子。”
“现在是孩子比我更重要了?”他不依不饶再次把手掌扣在她腰上,白芷拨开。
眼波流转,在昏暗的夜色里,也能看到她的妩媚,娇嗔道:“贺二,你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只听到贺二一声轻笑,随即带着湿热的唇瓣贴了过来。
“不让碰,那让我亲亲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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