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感谢都没说,就吐你一身,不实在啊!?”
大当家用手抹了抹胸前的呕吐物:“我小妹以前就经常给我身上吐东西。”,说完便大笑了起来。
随之的是全马队的哈哈大笑,迎着凉飕飕的晚风回响在树林中。
蒋爱几人,出了市集区,往哑巴指的方向走,途中见到有人家就进去询问他们奔走的方向是去哪儿的?
听到蒋爱如此问,被问到的农家人着急地叫蒋爱他们不要再向前走,那边是马匪的窝地,被一片众山阻隔,并无通路,如果赶路就要绕道走,不然恐丢了性命。
得到如此回答,蒋爱坚定了追寻的方向,脚步没有停留的就往前追去,只留的农家人在后面无奈的摇摇头。
马匪一众回到匪窝,大当家赶紧把巧翠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众人似乎也都明白大当家的意思,这么个可人的小妮子实在让人喜欢,所以回来后大家都并无打扰,各自整理好物件。
大当家回到房内,将巧翠放上了自己的床卧,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现在外面正刮着冷风,一路回来凉意甚浓,但是屋内却是热的出汗,手下早早的就在屋里燃起了炕火。
大当家将外挂等笨重物件脱去后,就翻找自己的柜子,他记得自己曾经也是像床上这个小妮子一样额头滚烫,但是去找了郎中吃了几副药就好了,还剩有许多未吃,就想翻出来煮了给巧翠喝下。
终在一个柜子角落里翻出了几包药,但是都已经腐烂发霉了,他自己都忘记他上次生病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嘿!白找了!”大当家丢下药包,夺门而出,朝着外面的兄弟大喊了一声:“谁屋里有药?”
这么一喊,倒是的回了许多应答声,这下大当家喜笑起来,“都拿来我屋里。”
大家伙回屋里拿了药都到大当家屋里集合,巴郎子第一个举起自己的药,说:“我的药最好,城里最好的郎中,最好的药房抓的药。”
大当家问:“你这治什么的?”
“治便秘。”巴郎子怪不好意思的答道。
此话一出屋内笑翻一片。
大当家继续问接下来的药,都是些歪瓜裂枣的症状,就没有一副符合床上这个小妮子症状的药。
原本喜笑的眉头立刻又皱了起来。
“要不我回去城里请个郎中?”巴郎子说道。
“你绑回来吗?有那个郎中愿意来?就算来了也得明日,这小妮子怕熬不过今晚啊!”一小弟说道。
如何是好,屋里大家都焦急了起来。
忽的有人冲进来报告,寨门前有三个军装在叫阵。
大当家一听后,立马站起来,莫不是这小妮子的同伙?这样一来她倒可能还有救。
蒋爱在寨门前的石头后面冲的里面喊:“把人交出来,我们无意与你们对抗。”
大当家走上寨门上,对着下面喊:“可是军人?”
“是军人。”蒋爱回答。
“来剿我们的吗?”
“不是,我们来找伙伴,一个小姑娘,该是被你们带走了。”
“这里没有小姑娘,我们没带人。”
“如果不让我伙伴走,我们就要开枪了,我们伙伴生病了,拖不得,得吃药。”
大当家思索了一番,回复到:“何病?药何在?”
蒋爱大声喊道:“路上染的风寒。”,然后将抓的药包举起来给看。
大当家仔细瞅了瞅后,继续喊道:“你们什么来路?”
蒋爱如是回答道:“我们有任务执行在身,往山东打日本子,巧翠病了我们几人留下来治病。”
大当家听得原来这姑娘叫巧翠。
蒋爱反问大当家:“你们又是什么路子?”
巴郎子一听,急忙抢答道:“这是我们大当家,人称‘右眼一枪’,没什么人是我大哥一枪解决不了的。”
“你好,我叫郭天赐,这些是我的兄弟,虽是落草,但劫富济贫,未害过忠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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