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错了,”墨书用扇子敲了敲桌面,朝她温柔地笑笑,“带你回来是我自己的主意,况且,听了故事就是要付报酬的。”
“报酬?”桃夭呆愣地坐着,“我这故事讲的也不好……”
“不妨事,”墨书上前搀起她,把她扶到床上,“你这些日子,就把身体养好,别的不要多想。”
说着,墨书就转身走出了房门,路过门口的时候,对石缘见竹吩咐道。
“照顾好桃夭姑娘,她有什么需要的就尽量满足她。”
“是”
待墨书离开了,石缘摇头晃脑道:“我觉得小姐这叫见义勇为。”
见竹撇撇嘴:“这叫强买强卖。”
墨书在街上走着,手上的扇子摇啊摇,在巷子里穿来穿去,走到了一家府邸门口。
这里与城内的繁华不同,路边偶尔还有几个叫花子伸手讨要些吃食。
墨书见大门紧闭,门缝细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皱了皱眉。她向四周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个茶摊,便走过去坐下要了杯水喝。
摊主见到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姑娘愣了愣,幸亏人机灵,转顺便反应了过来。
“好嘞,姑娘等着,我这正好有新鲜的茶叶。”
“哎哎,”墨书拦住了他,挥挥扇子,“我不喝茶,一般的水即可。”
“啊…行。”
摊主说着,又提个水壶过来,边倒边说。
“哎,姑娘,看你也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也不带个人,这日子不太平,还是带两个护卫好。”
“怎么个不太平法,”墨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刚随家里进京,今天是偷偷跑出来的。”
“哎哟哟我的姑娘啊。”
摊主吓得一哆嗦,茶水都洒了些出来。弯下身对墨书比了比手势。
“这可不能在外头说呀,这两个月来,小姐少爷不知被掳了多少,您一个人在外,也要当心呀。”
“这怎么说?”
“这……官府还没查出来呐。”摊主拿起腰间的布巾擦了擦桌子,“但这事儿吧,可能和之前的状元爷有点关系。”
“状元爷?”
墨书眨眨眼,装作不经意的问,“是这状元爷寻了靠山,仗势行凶,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来?”
“那不是,”摊主摆摆手,“状元爷,便是第一个被掳走的。”
墨书吃了一惊。
“当街掳走?”
“正是,”摊主啧了一声,“只是查了几个月也不曾查出是何人所为,状元爷之后也未曾有人见过。”
“怕是凶多吉少咯。”
“所以说姑娘啊,”摊主看着这似乎和自己女儿一般大小的少女,“是我多嘴,但姑娘在外还是小心一点好。”
“知道了老伯。”墨书点点头应道。
摊主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墨书喝着水,静静地看着街对面的朱漆大门。
约摸到了未时,才有人从里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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