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果然没错啊,你看唱戏唱成羽宴老板这样子,还能有机会去见圣上呢。”
“你也别说,鬼知道上面那位要见他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吧,虽说近年来上面的也常常召戏班子进里面唱戏,但羽宴老板从来不去,这会子怎么就被人想到了呢?”
“莫不是老板招惹了什么人?”
“不好说不好说,哎,被人看上了也说不准啊。”
听着路人的谈话,墨书手抖了抖,偏头问躲在衣衫里的小兽:“我怎么觉得羽宴会把账算在我头上呢。”
“我也觉得。”墨玄也小声地回答道,“算在你头上也没什么错,这毕竟也是你惹出来的事情。”
“哎呀,我哪里有想那么多。”她隔着衣服捏了捏墨玄地尾巴,“我总感觉不好,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墨玄没有吭声,墨书也看不见它在衣衫里闪着金光的瞳孔。墨玄朝墨书身后望去,繁忙的人流外,宽大的朱门之上,一只巨大的狐狸脑袋正从里面探了出来,它眯着狭长地双眼,盯着一仙一狐朝外走去,对上墨玄的视线后,它略一仰头,消失在了院墙内。
羽宴被召入宫这件事,不仅仅是在民间掀起了巨大的议论,就连在朝中也有着不小的讨论。毕竟自从元铭礼登基以来,他的形象就是兢兢业业的,很少会做出这种主动召所谓戏子入宫的事情,一时之间,满朝都盯着宫中的动向。
——
“草民羽宴,叩见圣上。”
青年有着一副好嗓子,纵使见多识广的元铭礼听了,也不由赞叹一声。阶下青年虽行跪拜礼,但身板笔直,并不见惶惶之色。
“起。”
羽宴轻巧地从地上站起,低垂双眼,似乎是并不对座上的君王有什么兴趣。
“我最近常听人说起你,”元铭礼开口道,语速平缓,说话间暗中打量,“今日一见,才知他人赞美并非虚言。”
羽宴既不推辞也不肯定,只微微鞠躬行礼,元铭礼暗中感叹这人气度,又说道:“又有人推举你当太子泰富,我觉得是在说笑。”
“确实是玩笑,”羽宴回道,“草民友人颇多,口无遮拦的也不少,这话圣上就当没听过。”
这话就是在肯定他与墨书仙子认识了,元铭礼心想,按照他这熟捻的语气,应当确实是熟人。就这两份关系,又让元铭礼对他高看一眼。
“是不是玩笑,还得朕见过了才能肯定,虽不能当太子太傅,但朕想,当一个教书先生,应该还是可以的。”
“草民学识浅薄,并不堪当大任。”
元铭礼身子前倾,拿起手边一摞摞的册子。
“学识浅薄?要不是朕让人细细查探,还不知你这小小的水月阁,既会唱戏也会写诗,甚至话本也写的不错,山水花鸟图更是一绝。”
“先生当真学识浅薄?还是这些册子,都是别人写的?”
元铭礼说着,往后一靠道:“那可是欺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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