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形还是山形,好像就是一幅画似的,但我总觉得这好像是一幅路线图一样,最后我们在一间房门前停下脚步,而这旁边墙壁上的壁画又和先前那些画不一样了,原因是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山中,多了三条人影,一个在前领路,两个尾随其后,前边的那条人影,身材匀称,腰上挂着一个长条的东西,我觉得那应该是一把刀,后面的两个人是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那个胖子双手朝举着,好像在发表着言论,而那个瘦子手里应该拿着一幅地图,他们三人迎着漫的飞雪和就要夕阳落山的红霞,徐徐前进。
我大脑里好像涌过了一丝电流,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着这幅画上的三个人,结巴地道:“哎!你你……你看,这……这三个人无论是从体型上还是模样上,怎么那么像肥龙咱们仨。”
他看了看那幅画上的三个人,然后又用非常难以形容的眼光看向我,道:“你自己画的,你倒问起我来。”
我想都没想地道:“什么?这幅画是我画的?”
“都是你画的。”发丘指轻描淡写地道。
完,他便打开了房门,又道:“你进去休息。”今他穿了身深黑色的西服,稍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短短的马尾,看着人畜无害的他,其实凉薄的要命。
我也没搭理他,我进去之后,他看了两眼刚才的那幅画,便离开了。
我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大的要命,最起码有二百多平,算是超级总统套房了,但却没有像酒店那般的商业与简洁,尤其是客厅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大木头架子,上面琳琅满目的挂着尼龙绳、针铲、洛阳铲、钻地龙、铁爪钩、螺纹钢管,还有几十年前的那种铁皮手电筒、带玻璃套的煤油灯等等,另外旁边的一面墙壁绷着几条长线,上面夹着老旧的报纸、一张张黑白照片,只有个别几张是彩色的,同时还有用塑料袋装起来的毛发等。
我走近那些老旧的照片,一张张感觉既熟悉又十分陌生的面孔,让我背后发麻。其间,有这么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有多处磨损,有一个青春美丽的女人在搂着我的脖子,将头抵在我的怀里,她浓黑的长发遮住了另一半边脸,又由于光线晦涩,显得我们的脸都有些不真实,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美仍然不受阻挡地扑面而来,而我的样子也显得非常的开心。
我心:“这就是过去的我吗?那这个搂着我的女人是不是我的情人呢?或者是我的妻子?奶奶?!”
想到这儿,我吓得连忙后退,险些跌倒。我一矮身子扶住了客厅的茶几,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坐在霖上的毛毯上。
我仰望着那张老照片,那张模糊的女人脸,用手把电话筒摸到嘴边,“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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