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您换成不成,就用我包袱里的衣服跟您换,您行行好。”
那妇人看了眼她的包袱,她忙将包袱在堂屋的桌面铺开,“这都是我平日穿的衣服,虽破旧了些,改改总能穿,好歹是布不是。”
那妇人一眼就看中了那件红衣,那是新衣,就是之前从晚秋身上扒走得那件,“要换就用这新衣换,不然你们就赶紧走吧。”
知果看着那新衣很是不舍,“婶子,我用这厚的棉衣跟您换行不行,这新衣是我的嫁衣,我要穿着它嫁人的。”
“你这厚袄也不厚,除了补丁都洗白了,就是件破衣,改都不好改,我要着干啥,行了,你若是舍不得就去别家问问吧,水也喝了,我还要干活呢。”
最后,知果还是将那件新衣给换了出去,换了两碗稀饭还有两个面饼子,稀饭她跟晚秋一人一碗当场就喝了,饼子她收进了包袱里。
虽说只是吃了一碗粥,但是妇人的粥可比家里的粘稠,有米下肚二人都好多了,于是又继续上路。
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她们已经翻过了一座山来到一条平整的小道。
二人走着走着,后方突然出现了踏踏声,没多会儿,便有一辆马车从二人的身边驶了过去。
晚秋这回是真傻了,她活了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马跟马车。心里想着人便跟着追了上去想要多看看。
知果在后头追了好半天才拽住了她,“我说你个傻子,刚让你爬山你没力气,无精打采,如今追马车追得倒起劲,怎么,想跟富贵人走啊。”
她看了看已经看不见踪迹的马车,“这条是官道,时有车马出没,你若是真想,我便将你卖给贵人,我看这主意不错,你好我也好。”
见她依旧呆呆的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我都忘了,你还没有见过马呢,土包子。反正如今咱们也没有地方去,不如今日就让你看个够。”
她心里想的是若是能找见卖家把这个碍事的卖了,那便一举两得了。
这处的车辆还不少,半个时辰便截停了三辆马车,为的自然是卖人,但是人家一问话知道是个傻的便连说带骂的赶着车走了。
知果气闷,不许晚秋说话了,心里想着哑巴也比傻子强。
结果又蹲了差不多个把时辰,却不见车马过来,只堪堪使过了一辆拉货的牛车,对方却没有买人的意向。
一直到下午,她总算是等到了一个有意向的买主,结果对方一听身份户籍都没有,二话不说便走人了。
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卖人还要身份户籍的,若是这样,这趟带傻子出门她纯粹是白折腾,想到这里,她不禁对方琴也怨怼了几分。
“走了,时候不早了,咱今日怕都去不了镇上了。”
见她又要上坡,晚秋忙指了指直道。
“从官道走要绕过整个山脉,至少也多走两个时辰,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吗,你要么赶紧跟上,要么就自己待在这里好了。”她此时心中有气,也不多说,系好了包袱就从边上的坡路爬了上去。
晚秋只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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