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车师傅房间调查他呢。”
待我把整个事情分析完,大飞也捋清楚了线索,长“哦”了一声叹道:
“这么说,那装死的一家人的计划是被那卡车师傅打乱了,他们之所以迟迟不敢动手,是搞不清楚那开卡车的两汉子是什么人吧?”
“很有可能!”胡八道兴奋的接了一句,“歪打正着,这可真是老天帮咱们忙了!”
大飞慌忙站起身子,叹道:
“舅,那趁现在他们彼此摸不清楚,咱得赶紧撤呀!”
胡八道叹了口气,低头抚摸着镖盒上的纹路,思忖片刻才说:
“怎么撤,木秦中了毒,人家有备而来,外边情况复杂着呢,能让你上得了车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不容易才搞清楚真相,如果不迅速找出突破点,干这么靠着只是坐失良机,我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看向窗口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办法!
“胡叔,要不这么样,我现在去一楼找卡车师傅取药,顺便搅合搅合,咱们住二楼不算高,你们用窗帘被单拴住窗口顺下去趁机开车先走!”
“不行!”胡八道立马拒绝。
“就算成功了,只要车子一启动就会被发现,你就出不来了!”
“木秦还中着毒呢,那大背头之所以又来送药,就是来探情况,看我们穿戴整齐,显然看出了戒心,再拖下去,谁都走不成了!”
我笃定自己的分析没有错,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赶紧撤下窗帘系住窗口下的暖气管。
见胡八道还不放心,大飞一边帮忙撕扯床单,一边劝道:
“舅,就听千亿的吧,让猎七狼护着你们跑,我留下跟他一起!”
“他们警惕心太强,谁也不能跟着我,两且那卡车师傅是无辜的,我亲手给他送去毒药,已经害了他朋友,不能再搭上他了。”
胡八道恒重之下,终于一跺脚咬牙同意。
“行,那我们上了车在院门口等你。”
说罢,几个人照我说的各有分工,开始忙活起来。
十来分钟后,窗帘卷着布条顺下了一楼,我出门前嘱咐大家留心,当听到一楼吵闹,就赶紧趁乱从窗口下楼!
一切安排就绪,我做了个深呼吸,忐忑不安的打开了房门。
不知道那年轻两口住宿在哪个房间,走在昏暗的走廊里,狂跳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撞碎门牙!
203的房间门开着,卡车师傅的几包随身行李还在,屋内却空无一人,想来我之前敲门,之所以会收到回复,应该是那老太把我当成了小两口!
不过说来奇怪,自从天黑以来,我见了卡车师傅和吧台大姐,唯独不见这两口子人!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种感觉着实让人心头难安。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毫无防备的转身下楼,忽见得一个人影背坐在楼梯上抽烟,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正是那卡车师傅,他光着膀子坐在楼梯上,扭头认出是我,诧异的问:
“老弟,你咋又下来干啥?”
我往一楼大厅打量一圈,不见有人,反问道:
“我刚才给你送的药,你给同事吃了没?”
“吃了啊,回去就给他吃了,咋了?”
到底还是来不及,我不安的问:“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卡车师傅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抽了一口烟说:
“挺好的啊,睡着呢,你就为这事儿下来?”
卡车师傅人不错,我实在有心救他,先问了一句:
“你怎么不睡觉?”
他随即一扭头,叹道:
“咳,睡啥呀,那屋子潮的要命!”
我刚想跟他说清楚,叫他陪我演出戏,还没来得及张嘴,他却不紧不慢的先说道:
“我刚才,见着那老头老太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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