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云彩霞被父亲喝住,尽管心中虽然有着十分的焦灼,但口中也不好再说,不情愿的默默跟着云中影游身附近查看。笔?趣阁她人虽然跟着父亲,但一颗心却悬在太极掌门那边,目光不时的偷偷朝那边窥视。
就在此时,太极掌门的一声惊呼惊扰了他父女俩,他这声惊呼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充满了惊骇之意。以堂堂一代掌门功力身手,口中能出这异乎寻常的叫声,情形却非同寻常,是什么会能使一代掌门能会如此这样的惊恐呢?
云彩霞以为是他现了李二少,心中猛的一沉,而神卜云中影以为是他看到了自己所推测的事得到了验证,忙大声问道:“你现了什么?”随着问声,身形已急向着那半截残墙飞掠而去。云彩霞心里惦念着李二少,当然不愿落后,提气紧随其父而行。
父女到那里,只见太极掌门雷钧神色激动地看着墙上,呆在了那里。云彩霞目光一瞥,见墙边根本没有李二少的影子,说明他心思缜密,业已转移,紧张悬着的心才安然放了下来,便借题挥说:“前辈,什么东西使你大惊失色,感到意外?”
太极掌门雷钧全身一阵轻颤,不知是气的或是恐惧,右手一指断墙,激动地说:“你们看!”
二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墙上用鲜血写成两句话:“复仇太极门,以报一掌之恨。”这意思非常明白,难怪太极掌门雷钧连声音都变了,这预料他即将遭到浩劫。
只见雷钧浓眉一皱,转身对神卜云中影说:“云大侠料事如神,那小子果然曾藏身此处,但此刻我太极门已燃眉之急,为防那小子妄生杀戮,老朽得急欲赶回布署,请云大侠代为通知各派同道一下,老朽因有事在身,无法再等相聚,告辞了!”语声中,人已如殒星飞泻,向峰下落去。
太极掌门一走,云中影用威严的目光注视着云彩霞,显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怒其不争气,恨其不跟他老子一条心,怜其陷入感情的漩涡中出不来,还在与其藕断丝连,勾勾搭搭……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彩霞看到那断墙上的血字,感到有种刺心的痛,觉李二少并没有因自己对他的感情而回心转意,还是我行我素,采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报复雪恨,而从父亲的表情,显然已被他看出端倪,事情已无法再隐瞒,不由得泪如泉涌,扑进父亲的怀中,伤感地说:“爸……”她哭了,在父亲与李二少二人之间的夹缝中,她再没有别的方法予以调和,无法泄忻中的怨愤与无奈。
云中影知道自己女儿的个性,他没有责备,神色改成一片怜爱,抚着女儿的秀,轻轻一叹,温存地说:“霞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做为巾帼不让须眉,应该拿得起,放得下,谁是仇人谁是自家人,应该分得清,不要让情感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你不会愿意你父亲丧命在那小子手下……”
“爸……”
“你不要再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话……唉!自你母亲死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你,总希望你能幸福!生儿育女防备老,做为父亲,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能摆脱命运的羁绊,顺应潮流而平安无事呢?为此,我希望你在对那小子的情感上要有所理智,对一个嗜杀成性的人生爱情,将会给你带来痛苦,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你会看到有许多的冤魂在你身边围绕,因为在你的一念之仁,会要丧失多少条人命!向他这种人……”
“爸,我求求你不要说了……”云彩霞心里矛盾加剧,痛苦不堪,哀叫着。
“好吧!你慢慢的好好想想,谁是谁非摆在你的面前,爸的话是为你好,爸不想让你沉溺于痛苦哀愁之中,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才能补救,霞儿,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现在抹掉眼泪,不能再哭,因为我们还要为太极门的事,通报各派掌门,免得太极一派孤掌难鸣!”
云彩霞听其话,重整感情的负荷,缓缓站正身躯,理一下微乱的秀,点点头,心里似在决定什么事情,幽怨说:“爸,那我们就快走吧!”
云中影也似乎有着什么心事,轻叹一声,点点头,先朝山下飞掠而去。云彩霞紧紧跟随,两条人影瞬间消失在云雾缭绕的终南山下。此时日影渐斜,灵官殿废墟一片死寂。阳光透进那四棵大树,照在那断壁之上,使那鲜血写成的“复仇太极门,以报一掌之恨。”更是显得令人触目惊心!
又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时间是初更,惨淡的新月悬挂在蓝黑色的天空,洒下少得可怜的一些朦朦胧胧的月光,给街道上留下行人一点参差不齐的身影,在那黑黝黝一片的房屋中,突然出现一条身影,划空飞掠而过,向一排较高的房屋腾跃,那轻似猿猴,快似狸猫的身法,以及纵跃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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