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迟夜有着怎样的身份和地位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宇文护宁愿立那碌碌无为的宇文觉,而不是花蕊迟夜,他心里明白,以花蕊迟夜的能力和势力,不是宇文护可以控制的。
花蕊迟夜虽然失去了为皇的机会,但是他却凭借着自己的母族的财力,再加上他本身的能力,在商场上创造了另一方天地,凭借他的经商头脑,短短几年,财富以惊人的数字在蹿升,而北周如果没有他,那么将国库空虚,宇文护也曾经当面说过,只要花蕊迟夜随便跺跺脚,则国家便要大乱。可见他的财富力量有多强大,多少人穷其一身都无法到达他的那个高度,所以宇文护敢开罪皇上,也不敢得罪花蕊迟夜。
所以蓝亓儿才会说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这种话。
“愚蠢。”花蕊迟夜冷嘲一声说道:“回信,告诉他们不想死的话,就别轻举妄动。别到时候要我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是。”
“查出来那天放暗箭的是谁了吗?”
濮阳疏恭敬的答道:“查出来了,是塔也部北边不远处的一个部落,叫然也木,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塔也部,只是刚好做了一次‘黄雀’而已。”
“不知死活的东西!”花蕊迟夜冷冷的道,“转向,去然也木,留下几个人,调查突厥。”
本来濮阳疏打算说蓝亓儿可能并不在然也木,当时他们进攻的方向与蓝亓儿逃跑的方向是相反的,‘烈风’被人射死了,箭头却是然也木的标记,这显然很奇怪。职责所在本应该提醒一下,但随后一想,以哥的聪明怎么会想不到。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哥对然也木动了杀意。
濮阳疏还记得那天被蓝亓儿从马上推下来时候,他的脸色,那简直是要毁天灭地。
兄弟六个中大哥在他的心中一直是冷静而自持的,即使再大的事,也挑不起他的火气,可是自从离宫之后,他越来越觉得他家大哥不再冷静自持了,也是,要是自己也受不了,几次三番都功败垂成,也早就没有了那个耐心了,但让濮阳疏最想不通的是,出动了这么多的人马,都还抓不到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那小姐----”穆青不知死活的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花蕊迟夜刚刚还算平静的脸,立马就变黑了,濮阳疏甚至能够听到他咬牙的声音,怕穆青再说出什么惹他恼怒的话来,赶紧偷偷的踹穆青一脚,穆青也只能不甘心的承受了,只听花蕊迟夜低低的咒了声,“这个臭丫头!”
随即一扯马绳,带着人往然也木的方向跑去,而他不知道的是蓝亓儿离他仅仅只有几里之遥,胡川的另一侧,在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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