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
萧姵对老郡公的分析十分信服,却真是想不出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一次性就把大魏皇帝、萧家、桓家都给得罪了。
她想了想:“不是姬凤濯,那会是谁呢?”
桓郁笑道:“祖父的意思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者绝不会是姬凤濯,却一定是与他有关的人。
那人在义军中的权力应该不小,所以才自作主张打劫送嫁队伍,并想趁此机会敲上一笔。”
萧姵笑眯眯地看着桓老郡公:“祖父,您的孙儿果然够优秀!”
桓老郡公笑道:“那是自然,若非他母亲的缘故,老夫早在岩儿承爵时便请封他为世子了。”
关于要不要继承郡公府的爵位,桓郁的想法和萧姵是一致的。
如果是为了桓家,他们愿意。
如果是为了其他什么人,他们不愿意。
他们又不缺钱,也有能力守住手中的财富,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和别人争什么?
可老郡公的想法肯定与他们不一样。
身为郡公的嫡长子,除了桓郁之外谁还有资格去做那个世子?
老郡公之所以迟迟不去请封,大约是觉得桓郁年纪太小,担心他过早地成为众矢之的,也是想让他活得自在一些的意思。
可今日听他说出原因,却让萧姵和桓郁感慨良多。
未雨绸缪,祖父时刻不忘这一点。
当初他一口回绝了姬凤濯,看似是不打算插手永徽公主复仇一事,实则是做足了准备。
他不会阻止桓郁去找锦国皇帝报仇,甚至不会阻止他去帮姬凤濯。
但前提条件是,桓郁不能带着大魏的军队去做这件事。
如果有了世子身份,别说带大魏军队,他自己都不宜再去。
好一阵没有吱声的桓郡公突然道:“父亲,您觉得咱们该如何应对姬凤濯?”
桓老郡公这个时候依旧不忘考校孙子和孙媳:“小九、郁哥儿,你们二人有什么想法?”
萧姵不假思索道:“我还是方才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敢来,我就让他灰溜溜滚回去。”
桓郁笑道:“我赞同小九的想法,只不过这么干等着太没意思。
如今咱们知晓了母亲的身份,应该去武威郡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
萧姵暗暗挑了挑大拇指。
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桓二哥的思路竟是一点不乱。
她都险些忘记端午节要去做什么了,他却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桓老郡公笑道:“你们俩说得极是,咱们绝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是姬凤濯想要找咱们求合作,又不是咱们想要求他。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千万别因为他耽误了手头的事儿,更别浪费时间。”
伊人笑一事桓老郡公是知晓的,但他是真不敢当着儿子的面提起了。
在老父亲面前,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也是孩子。
该哄还得哄,该让还得让。
若是让他知晓他们又有事情瞒着他,那就麻烦了。
孰料,桓郡公这次虽然没有好奇,却说道:“为父随你们一起去一趟武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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