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有了大伯母和府里那么多人作证,谁还会信他的鬼话?”
陌柳真是服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计划有多高明,而是这短短的一小会儿,她又认识到了花晓寒的另一面。
贵女果然没有简单的,尤其是算计人的时候,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三人约定好行动的时间,陌柳把初次遇到桓陌时穿的那身衣裙找出来,交给了花晓寒。
回到自己屋里,花晓寒把所有的大丫鬟全都召集起来,从中挑选了一个背影与陌柳非常相似的。
桓际则换了一身华服,带着东篱和北墨出了门。
直到天完全黑透了,他才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正房。
花晓寒和丫鬟们在灯下做针线,捏着鼻子迎了过来:“你这是喝了多少呀,不就是个都尉府的公子,至于这么拼嘛!”
桓际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只觉自家媳妇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笑嘻嘻道:“求人办事嘛,总得把酒喝痛快了。你是没见到,那邢公子都快趴下了。”
花晓寒接过垂雪递过来的热帕子往他脸上一盖。
“你怎的不把邢公子给灌得醉死过去,看谁还能帮你去勾搭桓陌?!”
桓际用帕子捂着脸,吭哧吭哧笑道:“就凭爷在天水郡的人脉,有的是人帮忙。
之所以选择邢公子,无非是手里捏着他的把柄,不怕他把事情漏出去罢了。”
花晓寒替他除去外裳,又道:“你要不要去洗一洗,我让人去备水。”
“白天才刚洗过澡,烫个脚就行了。”桓际将帕子递给垂雪,顺势坐在了罗汉床上。
不多时,一名小丫鬟把洗脚水送了进来。
桓际除去鞋袜,对歪靠在身侧的花晓寒笑道:“要不要一起?”
“人家才刚洗过,谁想和你的臭脚裹一堆!”花晓寒故作嫌弃地丢了个白眼。
桓际的心尖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伸手就把她的鞋袜给扒了下来。
花晓寒在他腿上蹬了一脚:“干什么呢你!”
桓际却捉着她那双白嫩小巧的脚放进水里,一双大脚顺势踩了上去。
花晓寒动弹不得,只能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你这是随时都想压我一头呢?”
桓际别住她的小腿,嘿嘿笑道:“新婚那一夜,我的衣裳和被子不都被你压了么,咱俩的地位那时就定下了,还计较个啥!”
“你还好意思说呢,衣裳和被子我压得好好的,半夜起来一看却变了,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后来你不是又把自己的翻上去了么。”
“可我一早醒来,你的又上去了!”
桓际乐不可支,把花晓寒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媳妇儿真是太可爱,太招人喜欢了!
他略松了松手,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丫鬟们早已经退了出去,屋子比之前空多了,花晓寒却感觉有些透不过气。
她挠了挠桓际的胸口:“阿际,你会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吗?”
“我都保证多少次了,你还不相信啊?”桓际刮了刮她的鼻子。
花晓寒的脸更红了,凑到他耳边道:“还有三个月我就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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