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色。”
她一边说,一边把小手弩举了起来。
桓陌和白彦祯没想到她会这么不讲理,又一次被吓坏了。
“二嫂不要……”
“表嫂手下留情……”
话未说完,两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松果应声而落。
两人定睛望去,松果完好无损,很显然弩箭射中的正是那小小的果蒂。
这么远的距离,常人恐怕连果蒂在哪儿都看不清楚,郡主的箭法果真不是吹出来的。
萧姵用小手弩指着桓陌:“你,去那棵大树下站好。”
桓陌哪里敢反抗,一溜烟儿跑到了那大树下,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萧姵又指了指白彦祯:“你,去他对面的那棵大树下。”
白彦祯满脸的不情愿,磨磨蹭蹭地去了另一棵大树下,身子一歪靠在了大树上。
萧姵扬声道:“你们两个虽然一向都十分要好,但彼此之间肯定也做不到坦诚相待。
本郡主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陪你们玩一个游戏,也让你们有机会听一听对方的心声。
你们就轮流说一说对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曾经有过的想法。
谁做的事情见不得光,或者想法比较龌龊,他就得挨本郡主一箭。
当然,如果有人撒谎,同样也得挨一箭,你们觉得这个玩法有趣么?”
桓陌和白彦祯面面相觑。
有趣?分明是有病好么?!
这死女人的箭法那么好,连距离那么远的小小果蒂都能射中,更何况他们两个大活人。
她这就是在滥用私刑,想要屈打成招。
可他们做错什么了吗?
不就是看上了几个小娘子,又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凭什么要被人如此折磨?!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跟两个老太婆一样!”萧姵催促道。
桓陌一狠心,指着白彦祯道:“他上个月去赌场输了五百两银子,为了还赌债还偷了姑母的一个金项圈。”
白彦祯被气得直打哆嗦。
桓陌这厮果真是小娘养的,又蠢又不讲义气。
这么多年他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他当作最好的兄弟!
他狠狠啐了一口:“呸!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偷偷摸摸?我娘最疼的就是我,只要我开口,一个金项圈算个屁啊!”
桓陌冷笑道:“那金项圈如今还在当铺里,你敢不敢跟我去瞧瞧?
还是说你想直接去姑母面前申辩?”
“你……”白彦祯的脸都气红了。
他刚打算去和桓陌撕扯一番,只觉嗖地一阵凉风,一支弩箭擦着他的右脸颊钉在了大树上。
白彦祯吓坏了,腿一软险些跪下。
萧姵把弩箭凑到唇边吹了口气:“轮到你了,白家表弟。”
白彦祯咽了咽口水,又一次指向桓陌:“这厮十二岁的时候就对他姨娘身边的丫鬟动手动脚的,后来还反咬一口说人家勾引她。
那丫鬟气性大,险些投了井。
大舅母心善,不仅没有把事情告到外祖母那里,还赏了一些银两打发那丫鬟回了老家。”
这事儿桓陌辩无可辩,被小弩箭射穿发髻,也钉在了大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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