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不,好像是在说它的功劳才是最大的。”玛修说。
“fufu~!”芙芙点了点头。
“那当然了,如果没有芙芙的话,我们的旅程怕是在上个特异点就结束了。”
简易理所当然道,伸手逗弄起芙芙的下巴。
值得一说的是,简易并不知道芙芙从一开始就很亲近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有着一份芙芙极为熟悉的缘。
或者说,简易有着与芙芙极为相似的,被极为相似的存在给坑过的经历。
正巧此时,某个花之彼岸,被鲜花簇拥着的花之魔术师嘴角微不可见地微微扬起……
深夜的旅馆里,简易一行人正在进行计划开始前,最后一场分工会议。
“玛修跟芙芙一起盯紧我标注的这些地方的罗马公民,不管用什么方式,尽可能拖住他们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也会派人协助你们的。
屋大维盯紧我标明的这些地区的贵族,巴依盯紧我标明的这些地区的奴隶直到政变结束,毕竟,相比起那些公民,贵族跟奴隶阶级这两个极端才是最容易在这种时候闹事添乱的。”
“明白!\/fu~”*4
“ok,确认过各自的任务范围后就早点休息吧,散会!”
会议结束后,屋大维主动留了下来。
“今天依旧没有从那位埃迦路嘴里套出来更多的情报吗?”
“算是吧。”简易耸耸肩膀,转过身,自顾自地走向窗口,“我都怀疑,可能就连她自己,对于那个帮助了她的存在也是知之甚少。”
截至目前,简易只从埃迦路的嘴里套出了帮助了她的存在名为德拉科,其余之事一概不知。
“会不会因为你还未彻底得到她的信任?”
“我已经尽力了老兄。”
“真的吗?”
屋大维意有所指的问,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回头看来的简易,继续道:“截至目前,你似乎一次都没有在她那里留宿吧?”
“嗯?”简易皱眉。
“想来你一定知道那位埃及艳后吧?当初,她诱惑我的父亲,致使我的父亲对其流连忘返甚至一度言听计从,在我父亲死后,我即位后,更是令安东尼对她欲罢不能无心政事……”
“你是想让我睡服那个罗马短命女版朱厚照?”简易立刻明白过来,后气急败坏地骂了声,“滚蛋,那种事我做不来。”
首先,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这小体格子就8太兴,能不能满足那样一个x瘾患者真的难说。
再来,即便真的可行,做了以后,回头等到骑士王跟凛知道的话,迎接自己的大概就是贴脸的咖喱棒跟一套断子绝孙的八极拳。
最后就是……
“罗马短命女版朱厚照?”
“反正历史记载的很像,都是十五岁继位,都在皇宫里开妓院开party,都男女通吃,都是残暴荒淫无道的昏君什么的。”
“原来在记载中,不止罗马皇帝好这一口?”屋大维似乎有些意外。
“华夏明末的文官集团,跟罗马的贵族阶级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丘之貉。”简易摆了摆手随口翻过了这一篇,“总之,那种事我做不到。”
“是压根儿不想那么做才对吧?少年,你太过善良了,而这一点,就是你最致命的弱点。”
“你说啥?我啥?”简易一脸懵逼,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所以听错了。
“我说即便卑鄙,狡诈,善用阴谋阳谋,但你却是个善良的有底线之人,不是吗?”
简易沉默了,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但凡接触的久一点儿,就能看透自己的本质。
善良是华夏人的共性,简易无法割舍。
“若是没有你,现在的罗马战火已经让不知道多少罗马士兵牺牲,即便特异点被修复,他们的结局也不会被逆转。因为你,他们所有人才能活下来,虽说绝大多数被你pua到了联合帝国。”
“那只是因为我只擅长那样的手段罢了。”
“那现在呢?让他们活下来的你,现在对于他们又是怎么想的?就像是被你pua到联合帝国的大几十万士兵们,你有将他们投入一场战争中为自己效力的觉悟吗?”
“我……没有。”
对于那些与自己无关的,没有接触过的陌生人,无论结局多凄惨,自己也无所谓。
但若一旦相知相识,建立起羁绊…
“我做不到忽视与我建立了羁绊的那些生命的重量,更加没办法,毫不在意地将他们的生命当做手中的棋子来利用。”
简易的眼底清澈明亮,眼神无比坚定。
“果然是这样么…”屋大维微微地叹了声,后直直地看向简易,“那这些事情就让我来替你做吧,他们的生命就由我来…”
“不需要,从者之间的战斗普通人派不上任何用场,根本没必要让他们参与。”
“但若到了不得不让他们顶上的时候呢?”
“那就忽悠从者顶上,无论是人理一方的,还是其他势力的从者,忽悠他们顶上,你信不信,若真有那种时候,我能忽悠雷夫顶上?”
“我信,但若一个也没有呢?”
“那就召唤从者顶上。”
“若是连召唤从者都来不及呢?”
“那就忽悠敌人顶上或是放弃进攻!”
屋大维:……
无语了好一阵后,屋大维才又道。
“那如果没有忽悠成功呢?”
“那就假意投降虚与委蛇,总会有办法的。”
“若是敌人不接受你的投诚呢?”
“你这条件也太极限了吧?”简易皱眉。
“因为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你先前说你知道自己的分量与身价,但实际上我发现你并没有完全清楚,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一旦你的生命结束,一切就都结束了。你需要有人来帮你处理这些你不擅长的事情。”
“交给别人来我就可以完全不在意了吗?”
简易的反问让屋大维愣了下,甚至反过来让屋大维陷入了沉默之中。
终于认识到,面前的这位少年拥有着不可被僭越的底线,他知晓生命的重量,所以绝对不会随意利用践踏无辜者的生命。
“心中良善是我不愿脱下的长衫,对于那些本无辜者,即便不抱有善意,却也绝对不主动对他们作恶,这是我的底线。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若真的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我未必就不会脱下仁义道德的长衫,我有着这样的觉悟。”
“真的吗?”屋大维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抵上了简易的眼睛,“那么,上个特异点的最后为什么要将自己置于那样的危险之中?明明可以避免那场战斗的(指最后的黑贞)……”
“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别误会,我只是趁着某次雷夫使用虚数魔术之时,偷偷窥测了一下虚数空间而已,结果正好发现了一些遗留在那里的信息。”
“这么说来,你还会魔术咯?”
“若是以后期执政的姿态被召唤的话,我的职介大概会是caster。”屋大维云淡风轻地道。
简易联想到了闪闪,点了点头:“这样啊,就跟乌鲁克那个半裸的王差不多啊。”
“乌鲁克?”
“不,没什么。”简易摆了摆手,“总之,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无需他人指指点点,我也要休息了,毕竟明天才是重头戏,晚安。”
看着简易的背影,屋大维若有所思。
拥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成熟与心机的少年,这个唯一的可以被敌人利用的弱点,对于他今后的旅途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就在屋大维思索着之时,忽然听到了从窗口位置传来的轻微声响,立刻便起身警戒起来。
“谁?!”
“嗯?怎么了?”自然而然地从窗口跳进来的巴依一脸的疑惑,“话说回来,他去哪儿了?”
见是巴依,屋大维松了口气。
若是被敌人听到的话,说不定今后会就简易的这个弱点设局针对他,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你刚刚来?”屋大维问。
“嗯,怎么了?”
“没事,简易少年去睡觉了,还有,简易少年刚刚说,你是他这辈子遇见的最漂亮的女人。”
“他、他真的这么说?!”巴依立刻红了脸,露出几分的局促与不知所措,“啊这……”
“他还说,若是你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就好了,另外,倘若是为了你,就算是死也无所谓。”
“白、白白痴吗他!干嘛要去死啊!不行,我得去好好说说他!”
三分钟后,简易的客房,一脸黑人问号的简易,不解而又困惑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主要是因为刚刚巴依闯了进来,并且给简易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要好好活着!因为你的人生还很长!还有,那件事我还在考虑中,就这样,晚安!”
说完就退了出去并拍上了门。
收回视线,简易挠了挠头。
难道说,巴依老爷的脑子被阿凡提的驴给踢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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