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再一次坚定信念:照何荣生说的去做,拿主意也让弟弟拿,有啥不用脑子的事,只管吩咐他。
何荣生没多劝,也没这个必要,刚入行都差不多。等他哥真正领略到金钱游戏的美妙之处,自然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想法了。
兄弟二人将彩电卖掉了,换成了现钱,赚了将近一千块钱。
就这利润还是何荣生看在对方是相交多年的老友面上,特地给他减掉三百多块钱。
不然的话,单单倒卖这一台国内最新出的彩电,何荣生至少能赚到一千三!
刚回到村口,何大山远远瞧见兄弟二人,当即迎上前去:“荣生,咋样?卖掉了吗?”
何荣新压着声音说:“卖掉了卖掉了,荣生挣了差不多一千!”
“你说啥?多少?”何大山猛地提高音量,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满是惊愕。
他这一天过得着实煎熬,担心何荣生不肯听他的乖乖卖掉,除了这,他还担心人家不愿意买,怕到幺儿子去首都的那天都卖不掉。
反正,何大山人在家里,魂却是跟着何荣生兄弟俩一起走了,不止一次后悔没跟着两兄弟一起去。
何荣生见有不少人盯着他们父子三人看,连忙拉住了何大山的胳膊说:“爸,咱先回家,有啥事关起门来再说。”
何友良说何荣生往家里寄了一台大彩电,村里人天天伸长脖子盼着何荣生回来,盼着他赶紧将彩电给安装好,大家伙也能蹭个彩电看。
哪曾想等了又等,结果等到了何大山逼着何荣生将彩电卖掉,换成现钱带去首都。
大家伙心里头别提多失望了,暗暗注意着村口,就想知道何荣生兄弟俩有没有顺利将彩电卖出去。
要是卖不出去,那他们还有机会看一看彩电。
何大山见周遭都是不太好的目光,他黑了脸,拉着俩儿子回家。
关上大门,何大山一边手拽着一个儿子,拉着他们进了屋:“快给我说说,那彩电到底咋卖的?一共卖了多少钱!”
何荣生没吭声。
何荣新跟着弟弟长了见识,气都不带喘一下,说了彩电经过何荣生宣传了几句,那位大老板就跟在地上捡了金砖一样兴奋。
何大山听到何荣生给人家一口就减掉了三百多块钱,气得横眉怒目的:“荣生!你咋回事儿啊?三百三十五块钱就不是钱了?”
何荣生憋着一肚子火,掰着手指给老父亲说:“爸,你嚷嚷啥呢?三百三十五块钱,给你二儿子换一个入行的机会,你还嫌贵?你晓不晓得买我彩电的那人是谁?县城的大半场子都是他手底下的人管的!要不是我跟他有多年的交情,人家铁定不乐意带着我二哥发财。
等我去了首都,你在咱家能靠的人是谁?指望隔壁那俩驴蛋,还不如指望我能有个分身,一个在家孝敬你,一个去首都奔前程!你能靠的人还不是我二哥二嫂?我可不得给我二哥找条出路吗?你现在还觉得三百三十五块钱花的冤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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