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生病了么?可瘦得多了’,这个能证明我是他朋友么?”
虽然这姑娘满脸刀疤,但闻声依然脸上一红。
“好了,旁的话你见了他之后慢慢说吧,咱们该走了。”陆景麟随手封了她的哑穴,而后拽起她就跳出了窗。
封她哑穴首先是为了别让她继续啰嗦——有一说一,这姑娘瞧着是真有点啰嗦,没准随后她还会因为毁容什么的拒绝离开,陆景麟是真没那个耐心给她做心理辅导。
其次就是为了防止她喊出来了,毕竟任谁被拎着飞上天以极高速度闪转腾挪都得尖叫出声不是?
因为陆大少爷的准备不算完全,所以可怜的凌霜华得到的待遇貌似还不如田伯光——人田伯光被拎着飞的时候起码还有个麻袋呢,而她是被拽着胳膊起飞的,陆景麟也没刻意减速,所以半途时这姑娘晕车……晕陆景麟……不,晕轻功了。
将人放下后,凌霜华二话不说就扶着一棵树干呕,孕吐似得,陆景麟讪讪的递上手帕:“没事儿,吐啊吐啊你就习惯了。”
凌霜华:“……呕!”
人淡如菊的凌小姐觉得自己要疯了。
前几日听得丁典越狱后,她一直揪心着,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而后凌退思跑来发了一通火,说若是丁典跑掉她就必须把人找回来,不然杀了她;在之后更是挨了顿毒打——因为丁典真的跑掉了。
凌退思还说,若是人找不回来的话,就要将她吊死在城门楼上。
对此凌霜华并不伤感,她早就对她这畜生爹绝望了,而且她也不怕死,只是很担心她的典哥见到她的尸体后做傻事。
这两日她滴米未进,基本是靠着思念度日的,只盼着能听到一些消息,可凌退思再也没出现。
而就在今天晚上,忽然有人闯进房间,几句话没说完就拽着她走。
凌霜华原以为是要骑马什么的,可谁知对方一路飘在天空,宛若神仙中人,就是飘的太猛太快,风刮的很冷不说,腾挪之间自己也被甩的够呛……
这是噩梦吧?这一定是噩梦没错吧?
再次被揪起来时,凌霜华都有点麻木了。
……
陆景麟没估算错,回到家时还没到后半夜。
家里大伙都候在丁典这里等消息,瞧见陆景麟进门,第一个出声的自然是丁典,但听他道:“恩公……霜华!”
曲洋当即就把他按住了:“你躺下!”
陆景麟将此前在镇外胆汁都快吐出来的凌霜华搀扶到丁典榻前,讪讪然道:“凌姑娘好像晕轻功,一路吐了三回。不过我看过了,人没事儿,就是她这几天可能饿的够呛,那什么,非非,搞点粥来……”
曲非烟没动弹,而是呆滞道:“少爷,好像家里早就没米了,最近都是外面叫的吃的。”
陆景麟闻言先是羞愧,但一息没过就把目光转向了刘正风。
老刘听得曲非烟的话时已经假装扛不住瞌睡要回屋睡觉了,但感受到陆景麟的目光后瞬间就停在了原地,然后目光飘忽不定:“咳,那什么,我可以解释……要不下个月的工钱也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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