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司命悄然消失。
闻人甲早习惯了她的来无影去无踪,背着奕木继续往前。
前方有道河流,他要入河清洗一番,除去血腥气味才回伊楠府,不然可能会被嗅觉灵敏的犬类追踪到住所,暴露自己。
成败往往在于细节,闻人甲还是挺注重的。
清洗身体,连带帮奕木泡了许久后,闻人甲顺河游了段距离才上岸,返回伊楠府内。
这时,天蒙蒙亮起,鸡鸣陆续响起。
闻人甲依稀听到早起百姓打开窗户,伸懒腰叹道:“昨夜又是太平安康。”
……
十数日过去。
在时间的冲洗下,再大的风波也总有平息的时候。
殷城被翻了个底朝天,刺杀璟王的刺客与杀害伊郡王的凶手没找到。
无论咸晟帝如何责骂,璟王表情如何阴沉,依旧改变不了抓不住凶手的结果,在没有实际性的进展后,整个殷城不可能一直为此事牵扯住所有心神,这件事最终在他们不甘的注视下逐渐沉淀,大量精锐撤离回归原岗,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动荡的殷城逐渐恢复平静。
不过朝廷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根据这两起极度恶劣案件,与事后陆续出现的恶劣案件的蛛丝马迹,推断出凶手皆是同一人,为用剑好手。
此案件最终由璟王与持城御史朱章负责调查、抓捕。
……
烟气缭绕的赌场内。
闻人甲顶着粗糙的酒糟鼻,翘腿靠椅,平静将手中的一文钱压在了大的上面。
他易容了,他学艺不精,易容得很糟糕,但在昏暗的赌场内倒没人眼尖发现。
“喂,瞎子,玩不起就别赌行不,一文钱打发叫花?滚滚滚!”
桌台边的赌客见闻人甲这一文钱丢出,目中都露出鄙夷之色,庄家更是嫌弃赶人。
“怎地,这桌有设下限?”
闻人甲遭驱赶不慌不忙,屁股不挪一下,扬扬头,反问道。
“呵,是没下限不假,但怎说起码也不能是一文!”
庄家冷哼道,他这里是殷城中较高端的赌场,来往赌客试水局最低都一串钱起步,少的都不好意思拿出呢!
他坐庄近十年,头一回见有人拿一文下注的。
“好,那我再加一文!”
闻人甲闻言,又丢出一文钱压大。
庄家张张嘴,火气升又降,最终忍了,没去计较,毕竟两文钱也是钱,等会这穷酸的瞎子输光自然就走了,膈应不了多久。
庄家转头对赌客吆喝道:“买定离手!”
“开开开!”
“大大大!”
“小小小!”
“开了,是大!”
“哈哈哈,赢了赢了!”
“哎呦!”
……
人的悲欢各不相同,有家欢喜有家悲,有赢钱的狂喜,发财离去,有输钱的红眼再下注,气粗鼻扩。
“瞎子,运气不错!”
庄家丢给闻人甲两文钱,皮笑肉不笑道。
“还好。”
筛盅摇停,闻人甲将四文钱继续压大。
“呵呵,希望你一直那么好运!”
庄家面带嘲讽道。
“买定离手!”
“开开开!”
“哎呦,又是大!”
“再来再来!”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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