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闻人甲面向钉床人,钉床人的独目蕴含某种光芒,灼灼直视闻人甲。
“可,那便让你来吧!”
半晌后,闻人甲有趣笑道,某种程度上他与钉床人同病相怜,都是胡狱官的死仇,不过他的是旧恨,钉床人的是新仇,他不介意让钉床人亲自动手,发泄心中怨气。
反正他的仇人很多,不缺亲自动手的机会,让出一个也无妨。
“多谢恩公!”
闻人甲笑了,钉床人也笑了,唯一笑不出来的,只有瘫在地上逼近崩溃的胡狱官。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胡狱官承受不了即将到来酷刑的巨大压力,举起佩刀癫狂,杀向闻人甲,口中吼道。
啪!
闻人甲一巴掌过去,胡狱官重新瘫在地上。
闻人甲没理会胡狱官,走近钉床人身前,暴力拆除锁拷,恢复钉床人的自由,随后,闻人甲坐到了胡狱官最开始坐的椅子上,静静欣赏钉床人接下来展示的艺术。
虽然他无眼,但不妨碍他听一下那即将传响的美妙声音。
钉床人没负闻人甲所望,虽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凭着心中一口气强行从钉床上爬起,指长锈钉离体的瞬间,他的后背如花洒一般溅射鲜血。
钉床人对这等微弱痛苦早视若无物,平静地抓起胡狱官的头发,在其惊恐的目光中拖上刑台,用铁拷束缚,他无皮的右手摸过一排排刑具,最后拿起一柄血淋淋的阉剪。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
……
刺耳惨叫渗得人慌。
闻人甲翘着二郎腿,背靠木椅,平静喃喃道:“当年的因,今日的果,胡狱官,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胡狱官死了,最终没坚持过第九种酷刑,就痛苦致死。
钉床人也死了,在胡狱官死后,他将衣服盖在妻子身上,搂住她,就这么闭目而去。
寂寥的拷问室中,闻人甲起身,独自将胡狱官焚成骨灰,回去的一路随风撒扬。
“快了……”
……
闻人甲从河内地洞回到伊楠府小院中,以同样手段蒸干身上水汽,他没立即睡去,坐于茶桌前,泼去凉茶,重新给自己倒茶水。
他在等,今夜扬骨魔重新出山还不够,他最好也给璟王他们一个今夜一直待在小院中的假象来彻底洗去嫌疑,小院内外监视他的禁军们话语权不够,最好能让肥彪亲自看见他。
“算下时辰,这头猪该起夜了。”
闻人甲偌大感知留意肥彪的房内动静,没过一会就等到他想要的动静,闻人甲当即起身,走出房门,与路过的肥彪撞个正着,两人面容困倦,皆带有一抹愕然,只是闻人甲的愕然下多少带有一丝深意。
这禁足的几日里闻人甲并非什么事都不做,今夜出去复仇也非没有计划,他在这几日早知晓与摸清了肥彪有起夜的习性,与大致的起夜时辰,今夜出去复仇亦是掐着时辰出发,匆匆赶在肥彪起夜前回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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