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向老者,弱小的身躯硬生生先于老者一步砸在地上,老者跌落在他怀中,没有受到过多的伤害。
惊恐,不安,出现在壮汉脸上,消灭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将对方彻底毁灭,这也是他一直贯彻的道理,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孩子,或是老人。
壮汉一跳跃至空中,将所有式气汇集一拳,他的目标就是刚刚挣脱自己的扶苏,他这一击与之前完全不同,他想杀人了。
扶苏一把推开老人,他躺在地上,看清正上方的壮汉,凌烈的风吹在他脸上,将他的乱发吹向地面,他刚想动,可是身体传来一阵疼痛感,这种感觉就是每次那种灼热感后的后遗症,这种状况之前就出现过很多次,但是之前都是有叔叔在,可是这次对方可不是叔叔而是想杀自己的人。
滑落,一个东西从扶苏怀中滑落,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可不能让你丢了,应该不会有事吧,不过一拳。”
扶苏自语着,脸上挤出一丝丝苦笑,做好了迎接这一拳的准备。
“够了,丢人。”
嗡~嗡~嗡~
一声耳鸣音响起,随即天旋地转起来。
“天空,怎么黑天了。”
扶苏的视觉中,原本蓝色的天空渐渐变成了白色,随即又蒙上了一层黑。
朦朦胧胧间,扶苏感觉到一个人影正一点点靠近自己,最后停到自己身前,能感受到他正低下身,打量着自己。
不过随着最后只听到咕咚一声,扶苏便完全失去知觉,昏迷了过去。
是夜。
咯吱,一扇大门被推开,跑进来一个全身束衣打扮的男子,边跑边喘着粗气。
“师傅,师傅,找到了,找到大师兄了!”
男子说完,只见他身后出现四人,四人正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一个巨大壮汉正躺在其中。
“什么情况,我们刚到这,没有仇家,怎么会?”
只见一位稍长者从房间内走出,两旁见状围上来的一众弟子皆左右列开。
只见长者来到那昏迷壮汉身前,手在其额头上一挥,不由眉头皱起。
“这,你们大师兄竟然是被人单纯的式气就震的经脉尽断。”
即便他是作这群人的师傅,可是自认自己尚不能有这种手段,而能做到此等地步的,那要是怎么样的高手,想到这里他不由深吸一口长气。
随即他将自身式气灌输到晕死之人身上。
“咳咳,呼呼。”
那壮汉在长者式气灌输下,清醒过来,但是意识仍然有些模糊。
“阿大,发生了什么,是谁伤的你。”
长者见壮汉清醒了过来,急忙询问道。
“是,是,赵~昊~重,咳咳。”
壮汉说完,口中气息翻涌,吐出了一口鲜血。
赵昊重?
周围一众弟子听到这个名字,纷纷思索起来,对于他们而言对这个名字甚是陌生。
不过,在那名长者的脸上,却在听到这三个字后,额头上竟然泛起冷汗。
“收拾东西,连夜起行。”
他瞬间做出了最明确的决定。
清晨。
阳光打进一扇破旧的窗户,透过阳光望去,里面狭小的空间内仅仅摆放着一张木板搭成的床,能称呼它为床,唯一的因素就是在木板上,躺着一个全身破烂的少年。
刺目的阳光,照的扶苏不得不睁开眼睛,原本每天都要睡到晌午的他还一时不适应这个时间就起来。
“哎,痛痛痛。”
扶苏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感觉全身所有骨关节一阵疼痛感,让他直接麻痹在原地,这种疼痛感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急忙翻找起自己的身体,终于,在怀中找到了一个物件,他将其放在阳光下,阳光照在其上,只见那是一块通体乳白色的玉佩,在玉佩的一面,雕刻着一柄精美的剑形浮雕。
“你没丢就好。”
扶苏这才放心的有时间打量起周围的事物,发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最近时日待的地方,就这个面相阳光的床位就不是他平时的习惯,他都是喜欢住在阴暗的角落里,因为那种地方能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难道昨天发生的不是梦。”
扶苏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思索着,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但是全身的疼痛感在时刻提示着他记忆深处发生的事情不是梦境。
不管了,既然醒了就先去找口吃的吧。
本来就一直在外面流浪的扶苏,自打叔叔莫名离开村子后,他就自己出来闯荡了,可是外面的世界要比在村子里难闯的多,没有地方住,吃饭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几乎每天醒过来就是在找吃的路上。
不过扶苏在社会中混迹久了,也渐渐摸索出了自己的生存方式,就是他自己这张嘴巴的优势。
“叔叔,叔叔,给我来一份烧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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