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boom,boom!”
温让连开数枪,根本没意识到危险依然靠近,一只黄中长着白毛的黄皮子张着嘴直接扑向了她,我下意识的对她喊了句:“小心!”
随后一个起身,将她扑倒在地,躲过了黄皮子的进攻。
我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下的冰块却忽然裂了开来,我和温让就像皮球一样,直接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师父,救我!”
最后一刻,我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老头身上,对他吼道,奈何场面一片混乱,枪声叫声四起,我的声音被瞬间埋没。
“啊!”
“啊啊啊!”
在山坡上滚了许久,我能听见温让的叫声,知道她就在我的附近,却连从地上爬起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疼的,就像刚被卡车撵过一样,一根又一根长短不一的树枝,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肉里。
我在冰面上躺了好一会儿,后背都快要被冻的没有知觉了,才听见一道晃晃扭扭的脚步声朝着我走来。
“凌一,凌一,你在哪里?”温让的声音极为虚弱,好似下一秒就要晕厥。
我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从地上撑起半个身子,对着前方的一片黑暗招手。
“我在这,你在哪里?”
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中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我这才松了口气,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将那些个刺进我身体的树枝一一拔出。
此时的身体已经冻僵了,刚摔下来时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早已缓和了不少,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自己,又看了眼温让,问。
“我们现在怎么办?”
温让抬起头,望着我们摔下来的那个高坡,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高了,就是没这些积雪我俩都爬不上去,没摔死已经是老天爷保佑了。”
“这周围的,也没个亮起来的灯,估计连户人家都没,现在来看,不管是走,还是坐在原地,都是等死。”
“……”
就在我们无比绝望之际,一道轻快的脚步声,忽然从一旁响起,我和温让连忙转过了头,竟见到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用头巾包裹着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老妇人,提这个篮子朝着我们走来。
她提着的篮子上盖了一层布,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她看着我们的眼神都极为朴素。
可我和温让也不是傻子,在东北这么冷的天,晚上要是在山里迷路就是等死,哪有正常人家三更半夜的,会出现在这山里?
老妇走到我俩跟前,打量了我们一眼后,极为和气的问了句:“你们两个小年轻,怎么大晚上的在山里受了这么重的伤,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帮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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