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给他按了按肩膀。
老头正要回答,坐在一旁的甄珍忽然有些不淡定了,气鼓鼓的望着我问:“东北那晚发生的事你们不是不肯说吗?为什么云先生能知道,不说给我听听啊?”
“那个火焰图案是啥?是不是和那个拜火殿有关?”
“……”
我特么的,就不该当着甄珍在的时候说这些!
见我和老头沉默,她更是来劲儿:“凌音,你有事不许瞒着我,要是真和拜火殿有关,我跟着杜无良那么久,指不定还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呢!”
这下又有线索了?
您早干嘛去了!
“行啊,不瞒着你,一会儿你想听啥听就是!”我敷衍的回道,刚和老头坐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温让便风尘仆仆的又赶了回来。
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极为激动道:“我那同学说了,住你们这还是住他那都行,他父母全都不在上沪,一个人住着很害怕,更想住到你们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住我们这?我们这可不是旅店,不白住的。”老头这种掉进钱眼儿的人,但凡有捞钱的机会绝不可能错过。
温让这些富二代根本不是差钱儿的主儿,忙打了个包票让我们放心,说她这同学啊,往上数十几代,甚至出过宰相,家底厚着呢。
老头一听这话,更是乐开了花,特地回过头给了我个眼神,虽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
这单儿,他可不会让我白接!
约莫一个多时辰,一个穿着素雅,极具书生气,却脸色苍白,一脸忧容的男子从黄包车上下来。
进门后,见到温让顿时露出了个笑脸。
“小让,谢谢你。”
温让点头问好后,便指着我和老头道:“这两位是我给你找的师父,他俩本事大着呢,你遇上啥事尽管说就好。”
此时的我易了容,样貌平平,丢进人堆都找不着,一点气质也没有,老头则翘着个二郎腿,手里还拿了根牙签在那剔牙。
温让的同学刚一转过头看我俩,是怎么看怎么不信我俩能有大本事帮到他忙。
不过,这小哥毕竟出生书香门第,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礼节性的问了我和老头一句。
“敢问二位能说清我梦见一团火焰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我张口就要回出拜火殿三个字,却被老头悄悄拦下,轻轻对我摇了摇头后,对这位小哥答道。
“原因我相信不用我们说,你的心里自然有数?”
“你什么意思?”听到这话,小哥面露不悦。
老头却云淡风轻的对他笑了笑:“除了拜神许愿这事儿,您在那庙里该是还干了别的吧?否则他们不会揪着你一个普通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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